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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诉我?是你明日想去什么地方,还是想偷偷和云氏聊些什么?我猜前者的概率大一些,毕竟云氏近日时常来寻你,你若想和她密语,在府中也说得。”
秦邵宗将她的手翻过来,让其手心朝上。
两人坐在榻旁,烛光无遮挡地落在黛黎的掌中,泛出一层细微的亮色。
显而易见,她的掌心冒了一层薄汗。
秦邵宗以指腹缓缓抚过黛黎的手心,拭去那一层几近于无的薄汗:“夫人在犹豫什么?”
“君侯明察秋毫,果真什么都瞒不过您。”
黛黎垂下眼,浓密的眼睫在她眼睑下投出一片暗影,“今日城东破庙一行,让妾想到了仍未归家的犬子,故而明日想去寻个驵会问问,看是否有犬子消息。”
驵会,这是牙商的别称,他们涉及马匹牲畜和奴仆的买卖。
说着,她飞快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上无怒意后才继续道:“君侯先前答应帮妾寻子,按理说妾不该多此一举,只是一想到他独自漂泊在外,妾便心如刀割、寝食难安,着实是不做些什么难以抚慰内心焦躁。”
什么样的假话最难被发现?
是真假参半的。
她确实寻子心切,也确实明日打算去驵会,这些都做不得假。
至于其他的,就另当别论了……
黛黎微叹道:“妾没告诉您,是怕惹您不悦。”
他答应过会帮她寻人,她先前也表现得无比信赖他,但现在却打算自己偷偷去找。
这番举动无论如何解读都是不信任他的表现,所以她想要瞒着也很寻常。
秦邵宗忽然扔了个重磅炸.弹,“下午时底下的人来报,此地的人市中无任何一个男童符合令郎的特征。”
黛黎怔住。
“您……您确定吗?”
再开口时,她的声音有了明显的颤意。
秦邵宗捏了捏她春笋似的指尖,“年岁与身高相仿的男童都仔细问过,每个皆能说出自己的来历,无人因病或因伤遗忘过去。
令郎既然在本地被拐,想来离不了多远,以南康郡为中心向四方寻,将各郡的略人者摸排一遍,总会发现蛛丝马迹,而后顺藤摸瓜找人不难,不过是耗时长短罢了。”
黛黎听不清他后面说的了,她满脑子都是南康郡未发现州州的踪迹。
难道州州和她不在同一个地方?若不在南康郡,她得回家一趟。
回杭州。
她得回杭州!
腕内传来略重的摩挲感,回过神来的黛黎下意识抬眼,不经意与身旁男人四目相对。
许是房中灯芒不甚明亮,他那双棕眸的眸色要比寻常深许多,几近成了浓墨的黑,乍一看仿佛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海域。
海面波澜渐起,巨大的海兽缓缓上潜,先露出冰山一角的硕大鳍翼,再是长满獠牙、能将她一口吞没的大嘴。
时间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往回拉扯,黛黎仿佛回到了不久前的宴席里。
她站在下首,他坐于上首。
他当时看她也是这种露骨的眼神,只不过如今更甚于之前。
黛黎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少许,企图离他远些。
然而这一动却瞬间打破了某种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男人握着她腕骨的大手忽然松开,但并非全放,而是改道从她腰后抄过,圈过她腰身,再一把扣住她腰眼位置,仅凭臂力便将人卷到自己腿上。
在黛黎的视觉里,这一幕荒诞无比,仅是两息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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