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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母亲,谁能狠得下心让亲生儿子受如此苦楚?她说:“尊上、姑母,风儿被贬到斥候营这一年多,想必也得了教训,不再似以前般胡闹。
这次他戴罪立功,尊上确实也应该予以嘉奖才是。”
“戴罪立功”
这四个字,可说得真是轻巧。
魔尊扫了一眼她,不说话。
白骨夫人倒是笑着问:“魔后认为,应该如何嘉奖啊?”
魔后勉强笑笑,说:“当然是将他从斥候营调回来。
堂堂三皇子,被贬为斥候,也着实不像样子。”
白骨夫人说:“说起来,风儿被调往斥候营历练,也有一年了吧?”
魔尊这才嗯了一声:“一年有余。”
魔后心中暗喜,赶紧顺着白骨夫人的话往下说:“一年零七个月了。
以前呀,这斥候营一直收支平衡。
也不知咱们这位三殿下是怎么了,竟然口口声声称入不敷出。
他必是做了许多事情。
今天正好有闲暇,不如我们去斥候营看看?”
说话间,她与顶云互相对望一眼,母子二人皆有得色——这嘲风就是个花天酒地的混账玩意儿。
斥候营又是魔界最为鱼龙混杂的兵营,他能带成什么样?这一年时间,魔后也不是没有留意,营中一团乱麻,就连侍婢都能随意出入。
如今他要求加拨军饷,恐怕是贪污军饷,中饱私囊了吧?白骨夫人倒也真的感兴趣,说:“也好。”
于是在魔后的极力主张下,九婴转舵,很快停靠在岸边。
魔尊与白骨夫人等相继下船。
没过多久,一行人就来到斥候营。
斥候营是整个魔族最底层的兵营,里面主要负责一些情报收集的工作。
魔尊站在营前,但见周围收拾齐整,连一片落叶都没看见。
大祭司相柳上前,道:“魔尊巡营,速速开门!”
不一会儿,有一队兵丁赶来,隔着营门行礼,随后道:“请尊上出示令牌。”
相柳挑眉:“放肆!”
兵丁整齐下跪:“尊上恕罪。
三殿下曾立有严令,探营必须出示令牌。
哪怕……哪怕尊上亲临,也不能例外。”
“嗯?”
魔后皱眉,“平素三殿下在的时候,好像没有这规矩。”
兵士军容严肃:“殿下曾言,他在时,斥候营中万事皆是小事,便以他为规矩。
他若不在,属下等便须严守军规,不得丝毫违背。”
魔后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看一眼魔尊。
魔尊不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笑道:“好个轻狂的小子。”
白骨夫人说:“少年人,狂点好,有大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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