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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岑越说的很认真。
张月娥便跟丈夫说:“那就不买了。
等他下次喜欢什么,再买。”
“妈不用等下次,我想打电话。”
岑越是打蛇随棍上。
岑建本来还觉得失信儿子不好,这下听儿子要打电话,当即是爽快答应上,才问:“给谁打?就出门时,藏你妈包里那破纸条?”
“爸,他不是破纸条,齐少扉,给齐少扉打电话。”
“行吧行吧,找个小卖铺问问座机。”
岑建说。
岑越走路都跟飞一样,问妈妈要了纸条,拨通第一个号码时还很紧张,心脏咚咚的跳。
老旧的小卖铺,磨损的座机,小卖铺老板在一旁教:“你听见嘟嘟响了就挂掉,等他拨回来,这样省话费。”
岑越握着电话筒,没有回答。
岑建说:“按着时间给付费。”
他看出孩子紧张了。
老板还嘟嘟囔囔说贵,不过也没打扰了。
北方的锦绣县,到南方的茂城,千里的距离,时隔一年半,一通陌生的电话在许家一楼客厅响了许久,嘟嘟嘟嘟——
“没人接?”
张月娥在旁等了好一会问。
岑越有些失落摇摇头。
岑建就说不着急,咱们多打几遍,多留一会也成。
“兴许人家忙着,你给第一个打打看。”
张月娥说。
岑越挂断了电话,看纸条第一个号码,还没拨时,电话先响了,小卖铺老板忙说:“快接快接,肯定是对面打来的。”
这样省了电话费。
岑越飞快接起来。
“你好,这里是许家,请问你找谁?”
电话里是位中年女士的声。
岑越很是紧张,换成了普通话,说:“你好,我是锦绣县大湾村的岑越——”
他顿了顿,“我找齐少扉,我是齐少扉的朋友。”
他不知道许家认不认识他,或是他一个千里之外的小学生,怎么会认识齐少扉——
“越越?是你吗?越越。”
本来紧张的岑越听到电话另一头叫他越越:哈?愣了下,然后嗯了声,可能觉得不太热情,又说:“我是、我是越越。”
自己叫自己越越有点肉麻啊。
“你找阿扉?阿扉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回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阿、阿姨,我在县城里小卖铺借的电话,一会要和我爸妈回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