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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翁大娘教过梅香小菊了。
岑越:“阿扉,你抱崽崽睡去吧。”
他阿爹要喝小米粥了。
齐少扉接了孩子,这是他第二次抱孩子,是有模有样,不像起初那般手脚僵硬了。
梅香送来了粥,温度正正好,岑越吃了一碗,阿扉帮他漱了口,能继续睡了。
翁大娘和梅香出去了,屋里灯只剩一盏,齐少扉本是想留在炕边,等越越睡着了他在走的。
岑越躺在被窝里,像一只蚕宝宝一样,还带着困意,含糊不清说:“你去睡吧。”
“好。”
齐少扉嘴上答应,却也不走开。
岑越:“傻大崽,我没事的。”
等屋里呼吸声平缓了,齐少扉便回去躺在小床上,小床自然是冷冰冰的,不过屋里不冷,也不难睡,相反,齐少扉躺在上头,想到越越,想到孩子,想到以后的日子,胸口便是充实的,有些热意。
坐月子这事说漫长也漫长,说快也快。
好在这会二月中,天气冷一些,并不艰难,再加上岑越在宅子里向来是说话有用的人,热毛巾擦脸擦身体,这些都做了。
清清爽爽的。
一周后,就能见见人了。
二苗来看他,大黑倒是想进来,被寇长峰拘在外头,就趴在窗户边,汪汪汪的叫。
岑越和二苗在里头说话,逗娃,听到大黑叫声,笑了,跟大黑隔着墙说:“我没事,还有了小孩子,都很好,谢谢你大黑。”
“是它先发现的,在院子里冲着这边汪汪叫。”
姜二苗说。
岑越:“大黑有灵性的。”
墙外头大黑高兴的嗷呜一声,拖得长长的,寇长峰拍了拍大黑脑袋,低声说:“还真以为你是狼啊。”
大黑不管高兴嗷呜。
“小声些,里头有孩子的。”
姜二苗在哪儿逗孩子,隔着墙跟外头长峰说:“孩子没吓到,还对着我笑呢。”
“小越哥,你还没说娃娃叫什么名字?大名没想好,小名得起一个吧?”
齐少扉端着鸡汤进来,正好听见这句,便说:“有,但难抉择。”
“正好二苗你帮我听听看,这是有七月、榴莲——”
岑越说到这笑了下,喊了阿扉一声齐草莓。
水果父子。
齐少扉将托盘放下,说:“鸡汤还是滚烫的,不着急的。”
“小越哥这七月是为什么呀?娃娃明明是二月十四生的。”
姜二苗不懂,他说完很快反应过来,“是怀的时候?”
岑越点点头,继续说:“还有红豆绵绵,生他的时候,正好吃红豆绵绵一家子。”
姜二苗听了说红豆绵绵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就是小哥儿用了,也怪甜的。
“最后便是圆月,因为两次都是月中的时候。”
齐少扉就偏头看了下越越。
岑越:……咳咳。
那一晚上月亮很大很亮,透到屋里地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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