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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霜降,天心宗的气候更加苦寒。
冰冻十里,滴水成冰。
寻常人来到此处,早被冻成棍子。
修道之人有真元护体,倒能抵挡一阵——除了太微宗门人。
李无疏回想从前,哪次出天心宗不是带伤而归。
此番故地重游,又是另一番心境。
不过这次他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千年参丹备好了,貂裘斗篷也早围上了。
毛茸茸领子簇拥着雪玉一张脸,冰天雪地里更显昳丽。
只是那双眼睛被一条白绫蒙着,遮去了小半张脸,仅瞧得见鼻梁的模糊轮廓。
白术说等到李无疏双眼的热毒消化完,就是痊愈。
热毒若不消,他倒还不敢踏足此地。
“回头见了我,她们又要叫我做貂。
你说我这回若是穿了件兔裘斗篷,这群狐貍还能认出我吗?”
阮柒小心牵着他走在冰面上:“你不怕被捉去吃了。”
李无疏想起那顿全鸡宴,陡然一身寒意。
狐貍不止吃鸡,兔也是极爱的。
他在天心宗见过街边有卖麻辣兔头和手撕兔腿。
貂是肉食,应该比兔安全吧?
“有师尊在,谁敢捉我?”
李无疏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和阮柒拉开了距离。
“怎么了?”
“师徒之防不可破,天心宗的人可都认得你我。”
“半初……”
“停云阁上,已经损你不少清誉。”
李无疏在风中扣紧斗篷缝隙,脸上一派肃然,“现在外面都在传我是狐媚子成精,特意扮作参阳仙君的样貌接近你,借你精元修炼。”
阮柒怕他冷,抬手搭在他肩上,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揽到身旁。
“你没借吗?”
“……”
李无疏面红耳赤。
为什么这人总能不费吹灰之力,三言两语让他溃败?
阮柒专心看着路,手指却在他耳垂边上轻轻拨动一下:“师徒又如何,见异思迁又如何。
我不在乎世人如何看我。
你变成一只兔子,一棵树,难道我会因人言可畏,放弃你吗?”
“我怎么能变成树呢?”
“你不是同我说,你前身是棵橘子树?你提到的那只把你薅秃的绣眼鸟,又是谁?”
他的记性也太好了!
李无疏胡言乱语两句,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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