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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疏闻言凝眉不语。
司徒衍已得飞升之格?那一切还来得及吗?
正沉思间,司徒衍已扯下一截袖子,将腰腹剑伤包裹起来,如此一来,更显得腰身纤长。
一直没说话的阮柒忽然开口:“你原身是一副书画,受不了劫雷。”
司徒衍看向他,双目猩红:“我说了,我并非书画所化!
难道有人能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阮柒面无波澜:“避尘符可以改易身份,欺瞒天道。
而最天衣无缝的术法,是连自己也一并欺瞒过去。”
“我全身上下,哪有半枚避尘符?”
司徒衍似要迫切证明什么,将袖袍一抖。
她袖袍轻盈,腰腹也紧裹伤口,除了背后挂着一卷画像,藏不了任何东西。
她随即怒不可遏地攻向阮柒,“揽秦淮”
在手,一套《秣陵歌序》接连往阮柒身上招呼。
阮柒分毫不乱,沉着以应。
“你家这位很有意思,”
净缘对李无疏道,“跟谁打都是平手。”
李无疏细听阮柒那边的打斗声,神色平淡:“不争无尤,甘下之而无以易之,是为上善若水。”
“净整这些虚的。”
净缘摇头,“从前先生们讲经,我都是半懂不懂。
看样子,还是你更有悟道的天分。”
李无疏转向司徒衍的方向,听到琴音愈发激昂,足见战局有多激烈。
“多可怜,虽然只是个仿品,还是坚持要回到于斯年当年渡劫的地方渡劫。”
他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故意说给司徒衍听的。
关于司徒衍身份的话题,似乎永远是司徒衍的禁区。
她正欲发作,忽听李刻霜在城楼上发出嚎叫。
“怎么回事!
这地方哪来的湖泊!”
李无疏和净缘闻言俱是一怔。
这时司徒衍掌下三弦齐动,一招“凤栖梧桐”
,弦光呈圆形扩散开来。
阮柒没有硬接,捞起一边的李无疏便跃至半空。
“不是,你就不能顺手带上我吗!”
净缘大叫着丢出自己自制法器木鸢,才躲过一劫。
“凤栖梧桐”
是天心宗绝学之一,司徒衍也是久战不过,被逼急了。
音浪翻涌而出,瞬时便波及到城门。
城楼轰然崩塌,宛如黄沙砌成的塔,顷刻成扇形散出百十丈远去。
秦州城的现状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城北的终年冻结的冰湖,此时化作一望无际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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