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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阮柒被他的莽撞生生撞退了两步,托着他的双肘,将他寸寸安抚,引导这个跑偏的吻回归正轨。
李无疏的气息总让他忍不住深入探索,即便在对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都使人按捺不住,何况这回,他如此主动。
一双手伸进阮柒宽大的袖子,顺着手臂上的薄薄肌肉一路向上攀住肩膀。
李无疏有点透不过气,微微仰头。
才一察觉这个征兆,阮柒便抱着他猝然转身,将他抵在掉漆的梁柱上。
“阮柒!”
他侧过头,从唇缝里挤出哀求的字眼。
却被阮柒一把扣住下巴,完全逃离不了。
阮柒又在他唇上用力吮咬了一口,才短暂地松开。
柱子陈旧掉漆,衬出他的肤色和他脸上的白绫格孤洁。
烛光映了半边,让他睫毛投出浓墨重彩样的阴影。
他靠在柱子上张着嘴,干渴地呼吸,喉结上下一滚。
阮柒用他的眼睛,着迷地审视他的溃乱。
李无疏又咽了一口唾液,面朝阮柒,有些无助地开口:“阮柒,我该怎么办?”
“别怕。”
阮柒在他唇边啄吻,又安抚道,“别怕。
没了肉身,还有我。”
藏在白绫后的双眼不禁微微张大。
李无疏的担心是正确的。
阮柒恢复了视力,将他任何心思都看在眼里。
他的担忧,他的顾虑,阮柒全都明白。
谁说步虚判官冷酷不近人情,他比世上任何人都懂得洞察人心。
“我怕我辜负你。”
扣住下巴的手立刻发力,阻止他低头。
“你一定要永远亏欠我,这样,我就把你困在了红尘里。”
轻吻落在李无疏鼻尖,随后又接连落不断在他鼻梁,然后隔着白绫亲吻他的眼睛。
阮柒做了他从前一直想做的事。
这一刻他感到安心极了。
他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风筝,在频频而至的风暴中随风飘摇,每当他以为自己将要粉身碎骨的时候,低头看去,总有一个人紧握着他的风筝线。
那个人就是阮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