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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温热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靠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绕开伤口抱住阮柒,闭上双眼,心里冒出一点莫名其妙的伤感。
这个茫然无措的梦里,怎么好像没有阮柒?
细细回想,他完全想不起方才梦见了什么,只记得做了个懵懵懂懂的梦,梦里他忘记了一切,包括自己。
一缕长发从阮柒胸前滑落,落在他手背上,像是在轻轻安抚。
李无疏帮他捋好了头发,翻身下床。
太微宗的清晨偶有浓雾。
平素这个时辰,新入门的弟子们已经在上早课,在讲经堂将《五千言》诵上一遍又一遍。
今日却不同。
太微宗横遭变故,被司徒衍趁虚而入,谋夺镇宗之宝。
虽未让奸人得手,太微宗却不得不闭宗清查进出之人。
往日的例课便都取消了。
李无疏听到李刻霜如此应对,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贵宗镇宗之宝是何物?”
李刻霜听他说“贵宗”
,眉角抖了抖,言简意赅回答道:“你。”
“……”
李无疏伸出手,给白术诊脉,又问道:“停云阁上那些人可都散了?各派多少伤亡?如何善后?”
“伤三百二十一人,有轻有重,没死人。
净缘找来十几个大夫给他们看伤。”
李无疏挑了挑眉:“还给他们找大夫?”
林简何时有这等好心?入了佛修还修出一副慈悲心肠不成?
“不是无偿的!
轻伤一百两,重伤三百两。”
“他怎么不直接抢?”
李刻霜补充道:“救治的条件是立下誓咒,不准趋附司徒衍,停云阁上发生的事不可在外面乱说乱传。”
“……”
李无疏点头道,“难为他有心。
只是,世上无没有不漏风的墙。
若司徒衍有意散布谣言,我等百口莫辩。”
他转而又想,无相宫的势力深入市井这么多年,掌握了各地茶馆酒肆、说书档口、大小书行,舆论场上,绝不可能输给司徒衍。
这些事林简比他熟练,应不必担忧。
白术为李无疏诊脉完毕,点了点头:“恢复得不错,没什么大碍了。”
李刻霜道:“这就恢复了?你才瞧多久,你个庸医,你用心看没?”
“那你来看?”
李刻霜当然不会看诊,撇了撇嘴没说话。
“半初师弟虽然灵力微薄,但是恢复力惊人。
这点外伤,配上我药宗独门方子,药到病除。”
白术拆开敷药的绷带,露出李无疏的手臂。
那条手臂前日才被震得皮开肉绽,现下竟然已经恢复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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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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