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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缘指了指阮柒,说不出话来。
“好了二位。
一个是无相宫的靠山,一个是无相宫的支柱,少了谁都不行。
国师虎视眈眈,我们不可自乱阵脚。”
江问雪善于做和事佬,两边都安抚了一通,又转移话题向净缘问道,“我听说,净缘师傅的武器是一把金算盘。
净缘师傅喜欢赚钱,喜欢算账,为什么不喜欢看账?”
“他只喜欢入账,不喜欢出账。”
阮柒替他答道。
“步虚判官真乃我人生知己。”
净缘朝他拱手行礼。
阮柒却道:“我已有知己,你还是另寻一位吧。”
从他不住投向院角的眼神,就知道他说的知己是谁。
净缘忍无可忍:“我受不了了!
没别的事的话,问雪,咱们走!”
江问雪道:“可是我还要等白术一起去看我哥。”
一个白术,一个江问雪,管杀不管埋。
把净缘推到这地方,又不送他走。
阮柒终于撩起眼皮,朝净缘点点头:“委屈禅师,在这多待一刻。”
话语中略带玩味。
净缘怒目同他对视片刻,忽然按着扶手,从轮椅上站起了身。
然后在江问雪震惊的目光中,撂下轮椅,走掉了。
阮柒:“……”
江问雪:“……”
这么多天以来,净缘和那轮椅如胶似漆,除了睡觉从没离开过,众人都以为他恢复得慢,谁能想到他早就能站起来!
而且他走起路来还脚下生风,凌波微步。
白术瞥见了净缘从轮椅上起身离开院子的一幕,也愣了:“不是!
他……我早说他痊愈了吧!
居然装瘫这么久,害我被辛夷师弟写信嘲讽医术不精!”
李无疏笑道:“许是净缘想要磨炼你的医术,才如此作为。”
白术道:“我倒觉得他是想退休,把无相宫甩给阮道长。”
“阮柒不适合管理无相宫。”
“那他适合什么?算命吗?”
“也不适合。
他算卦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