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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立城门下,一个手持半截鱼竿,一个手持竹竿,像两个还未有佩剑的初级弟子在切磋武艺。
过去同修时无忧无虑的岁月一去不返。
李无疏仍能从对阵中感受到那种松弛,只是掺杂了些许世事无常的悲凉。
白绫轻轻扬起,直绕长风而上。
李无疏道:“出手吧。”
然而,还未等两人有所动作,便有一群人御剑而至,在李无疏身后的大道上停了下来,气势汹汹堵住了来路。
李无疏仅凭动静,便听出人数有四十五人。
“李无疏!
为我宗主偿命来!”
竟然是九仪宗众人听信司徒衍谗言,寻仇而来。
李无疏早听说自己又被安了新的罪名,对这种状况已有预料。
他转过身,准备先应付这群人。
谁知应惜时身形更快,握着鱼竿从他身畔掠过,带起一阵寒风。
他手中鱼竿斜指地面,剑气从中流泻而出,随着他剑的方向凝成旋涡。
九州安错?山谷何洿?
此为《天问》第八式,错安九州。
阮柒立时抄起李无疏腰杆,撤向城门上。
剑气洪水猛兽一般席卷向九仪宗众人,其中修为低微者,瞬时爆体而亡。
“碍事。”
应惜时溅了半身的血,看向倒地呻吟的幸存几人,眼中毫无波澜,“与你们已故的宗主一样,都是喜欢乱吠的狗!”
他凭一根竹竿竟能使出剑宗大招,可见他如今修为不可同日而语。
“应惜时!
你竟如此狠毒,连自己人都杀?!”
李无疏在阮柒怀中扭过身,朝着城门下的应惜时吼道。
“李无疏,我就说你伪善,他们可都是来取你性命的。
你难道打算与他们讲道理吗?”
“你——”
“怎样?现在对我有了杀意没有?”
李无疏只觉得面前的应惜时面目全非,令人痛惜。
“好!
好!
你当真骗过了我。
我过去是真的觉得你医者仁心,悬壶济世。
直到刚才为止,我仍以为你心有悔意,良心未泯。
我错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