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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建筑,垂花门后即为内宅,内宅是主人家中女眷居住之地,莫说是客人,就是护院都不能擅入,一般只有自家男丁跟女客可以进入,其余客人多看一眼都是失礼。
李昰也没想到,第一见面便被严嵩拉进了严家内宅,足可见严嵩重视。
这也是李昰头一次亲眼见到这个时代的腐朽生活。
穿堂过廊,假山池塘,目不暇接,三人走了好一会,这才走进一间饭厅。
之前早就有仆人快步跑回来报过信,因此饭厅里已经开始上菜了。
还没等两人落座,便有一个刚刚及笄的清丽少女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少女头戴簪花,皮肤白皙,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贵气,一眼便看得出不似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女儿。
之前还只是怀疑,现在见到严蕤跟严嵩爷孙俩,李昰已经坚定了心中猜想,严老夫人怀着严世蕃时,大抵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不然严世蕃断不至于长成这个模样……
清丽少女见到李昰、何泌昌微微欠身行了个万福礼。
严嵩也介绍道:“这是庆儿家幺女,小字蕤儿。”
庆儿是严世蕃的乳名,严蕤也就是严世蕃的女儿,今天何泌昌已经算了一整天亲戚关系,听到这句话,再次触发攀亲机制。
“是表妹吧?在下何泌昌……”
不待何泌昌说完,严嵩便笑盈盈的摆摆手,道:“老夫看你跟明理投缘,不必再论这些远亲,你们直接以兄妹相称便是!”
严嵩用食指轻点了两下餐桌。
何泌昌的大脑明显进入宕机状态。
此时严蕤浅浅一笑,将酒壶置入热水盆中。
“蕤儿为二位兄长温酒。”
待热好酒后,便退出饭厅,出门时对留侍饭厅的婢女柔声吩咐道:“我就在隔壁,待会要温酒就来唤我。”
“喏。”
严蕤离开饭厅之后,严嵩肃然起来,从袖中抽出了那张纸条摆在了餐桌上。
“用修,明理,你们都不是外人,这个条子,你们怎么看?”
两人都在大理寺供职,大理寺又是三法司之一,现在嘉靖还愿意给他条子,说明两人在严世蕃的案子上出了不少力。
“至今思项羽,不必过江东?”
何泌昌轻声嘟囔一遍,疑惑道:“姨公,这条子写错了吧?侄孙记得易安居士原词是‘不肯过江东’啊。”
这并不是嘉靖爱逛灯会,主要是可以最大程度的推卸责任,一旦下面做错了事,他就可以将所有责任归咎于内阁会错了纸条的意。
而这张纸条,也并不是正式的圣旨。
揣摩圣意,是本朝内阁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严嵩闻言,顿感失落,眼神暗淡了不少,何泌昌这么想,已经说明他不适合在本朝混了,只能等新君嗣位。
“君父天质英断,睿识绝人,这个‘不必过江东’是有意为之的,明理,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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