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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烟弥漫之中,两军交错,铁与血的交响曲在此刻奏响,战争在峡谷中回旋,双方的士气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烽烟之中,士兵们的吼声、马蹄的轰鸣、兵器相接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由于甲胄相似,双方仅能凭旌旗分辨敌我。
“杀!
!”
“哔哔……”
“杀——”
尘烟之中,六百山丹军冲入战场,手持丈二长枪的战锋队如矛头捅入战场,被掀翻刺死者难以计数。
“杀!
!”
马背上,刘继隆策马在战锋队侧翼挥动铁枪。
他将铁枪视作棍棒,挥砸在那些试图朝他冲来的河湟骑兵身上。
不过几个呼吸,被他持枪击落下马者便多达数人。
可是他不仅仅盯着面前的敌人,他的目光还在扫视战场,扫视河湟骑兵的动向。
尽管尘烟缭绕,可他依稀能看到尚延心正在撤回军队,试图发起第二轮冲锋。
“去传信!
告诉索果毅,尚延心要带队冲第二阵了!”
刘继隆对自己身后的马军将士吩咐,其中一人闻言立马调转马头去传禀,刘继隆则是依旧率领二百名骑兵围剿那群散落的河湟骑兵。
十八斤的铁枪被他挥动,猛砸在一名河湟骑兵胸前,甲片骤然弯曲,那骑兵被击落马背,被刘继隆身后骑兵催马践踏而亡。
只是砸倒数名甲骑,刘继隆便感受到了虎口隐隐作痛。
他看了一眼那缠绕麻布的虎口,虽然未见血迹,可那疼痛的感觉却在告诉他,他的虎口无法坚持这样强度的作战。
“哔哔——”
哨声作响,索勋得到了刘继隆的提醒,正在吹哨收拢队伍。
在哨声下,山丹军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而鄯州兵马的也紧随而后响起了哨声。
山丹军不再进军,鄯州兵马也自然要配合他们停下脚步。
尘烟缭绕的战场上,双方各自撤回兵马,草草结束了第一次交锋。
返回阵中,刘继隆扫视了一眼己方军阵。
山丹军的减员不算多,因为鄯州骑兵承受了河湟骑兵的第一波冲击。
他的视线看向鄯州兵马,果然他们的数量以肉眼可见的情况减少了许多。
调转马头,前方交锋的战场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下了一二百具尸体。
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鄯州骑兵的尸体,其次是河湟骑兵的尸体,山丹军的尸体虽少,却也不是没有。
一场交锋,刘继隆可以听到自己身旁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同样身穿重扎甲,山丹军还是以步卒为主,而河湟骑兵却是一人双马。
一阵冲锋过后,河湟骑兵们的体力并没有消耗太多,但山丹军的体力却消耗了不少。
重步兵不怕与骑兵对冲,就怕骑兵用马力来消磨己方体力。
单匹马的体力兴许不如个人,可双马的体力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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