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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痛苦大喊,“又不是我们杀了长姐,凭什么来找我们,还有那个公主,她还是我上官家的女儿养大的,为何要来就搅和我上官家的事情呢。
长姐是死了,又不是我们杀的。”
nbsp;nbsp;nbsp;nbsp;世子夫人望着丈夫崩溃的母亲,不觉说道:“二姐姐十三岁回来过,被父亲灌了毒酒,后来,不知怎地活了下来。
出生被埋,十三岁被父亲逼着喝毒酒,她死了两回。”
nbsp;nbsp;nbsp;nbsp;死了两回呀,她怎么会放过上官家呢。
nbsp;nbsp;nbsp;nbsp;世子蹲了下来,抱头痛哭,“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们没有错呀。”
nbsp;nbsp;nbsp;nbsp;一轮明月高照,竹屋前燃起篝火,火上放置了烤架,一只刚捉来的野鸡,拔毛洗净后,烤得油滋滋作响。
nbsp;nbsp;nbsp;nbsp;循齐翻动着烤鸡,一面与颜执安答话:“你不该过来的,身子还没好,折腾什么呢?你不来我也不会杀人的,我没有理由杀他。
他是镇国公,我有什么理由杀人。”
nbsp;nbsp;nbsp;nbsp;杀一国公是大罪,所以她不会知法犯法的。
nbsp;nbsp;nbsp;nbsp;颜执安看着跃起的篝火,回头看着竹屋,黑夜幽幽,哪怕外面有护卫守着,心中还是升起一股相依为命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她不由在想,若自己是循齐,怕是会掀翻了上官府。
nbsp;nbsp;nbsp;nbsp;上官泓那句‘不认识’伤人至深,若右相在,只怕也会崩溃,濒临绝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nbsp;nbsp;nbsp;nbsp;她说:“循齐,不闹出性命,我都可以给你善后。”
nbsp;nbsp;nbsp;nbsp;“我不会闹出性命的。
我只是要上官家身败名裂。”
循齐恍惚了下,看着烤架上的野鸡,说:“上官家越好,我越难受。
左相,你说我是不是眼皮子太浅了。”
nbsp;nbsp;nbsp;nbsp;她也想等,可是看一眼,内心如热油烹煎。
nbsp;nbsp;nbsp;nbsp;她回头,颜执安坐在台阶上,一双白玉一般的手捏着一片枝叶,白玉竹叶,白得分明,绿意盎然。
nbsp;nbsp;nbsp;nbsp;颜执安抬首,对上循齐的视线,循齐畏惧,急忙转身,唯恐露馅。
nbsp;nbsp;nbsp;nbsp;“不说上官家的事情,陛下也不会怪罪你,上官泓也没脸去弹劾你。
就算有,陛下也不会理睬。”
颜执安主动安慰循齐,“明日天亮回去。”
nbsp;nbsp;nbsp;nbsp;火焰将在竹屋前照得如同白日,烤鸡也发出了香味,循齐将鸡取下来,放在荷叶上,自己再捧着鸡走到左相跟前。
nbsp;nbsp;nbsp;nbsp;“吃腿。”
循齐撕了一条腿给左相,“你尝尝,这是疯子发明,甜辣味的。”
nbsp;nbsp;nbsp;nbsp;“为何又甜又辣?”
颜执安不理解,“烤鸡不该是咸的吗?”
nbsp;nbsp;nbsp;nbsp;“我吃的第一只烤鸡就是甜辣的。
我也不理解她的做法。”
循齐说不上来,自己撕了翅膀来吃。
nbsp;nbsp;nbsp;nbsp;颜执安看着她吃肉,自己也轻轻咬了一口,味道特别,但不难吃,比起普通的口味,也不差。
nbsp;nbsp;nbsp;nbsp;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吃鸡。
nbsp;nbsp;nbsp;nbsp;循齐将鸡都吃了,唯独留了腿,最后递给左相。
nbsp;nbsp;nbsp;nbsp;左相看她一眼,不由笑了,“你当我孩子呢?”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将最好的给你罢了。”
循齐不以为然,“以前的时候,野鸡烤好了,疯子用刀切两半,我俩一人一半。”
nbsp;nbsp;nbsp;nbsp;疯子说:“一人一半最公平,谁都不吃亏,等你以后遇见喜欢的人,对方也对你好,你可以考虑将两条鸡腿都给她吃。”
nbsp;nbsp;nbsp;nbsp;颜执安听后,神色惆怅,但还是一口一口地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