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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如何说?”
颜执安聆听她的后话。
nbsp;nbsp;nbsp;nbsp;季秦大大方方解释:“那事过后,老师便监国,我总觉得奇怪。”
nbsp;nbsp;nbsp;nbsp;两件事发生在一起,皇后监国,收揽权柄,外人以为皇后贪权,殊不知是陛下主动送上去的。
nbsp;nbsp;nbsp;nbsp;这么一想,倒像是陛下急于给皇后立威。
陛下急了。
nbsp;nbsp;nbsp;nbsp;听着她的话,颜执安笑着否认了,道:“你想多,陛下确实伤重。”
nbsp;nbsp;nbsp;nbsp;季秦不语,双手行礼,也不再多问,颔首退下去。
nbsp;nbsp;nbsp;nbsp;走了两步,她又走回来,笑呵呵道:“老师,我这里有一小礼物,你可要?”
nbsp;nbsp;nbsp;nbsp;“不要。”
颜执安当即拒绝,睨她一眼,跟着警告:“若去陛下跟前,可不是三十杖了。”
nbsp;nbsp;nbsp;nbsp;“老师真无趣。”
季秦埋怨一句,见对方羞红了脸,自己又觉得老师太纯情了,便道:“太无趣可不好……”
nbsp;nbsp;nbsp;nbsp;剩余的话在老师眼神的压迫中吞回肚子里,她不得不哀叹一句:“老师,陛下喜欢您……”
nbsp;nbsp;nbsp;nbsp;“滚。”
颜执安终于怒了,懒得听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nbsp;nbsp;nbsp;nbsp;季秦麻溜地滚出去,回家数钱去了。
nbsp;nbsp;nbsp;nbsp;颜执安又等了半个时辰,无人入殿,自己便回去了。
只她回去后,酒醉的人还没醒,睡得正舒服。
nbsp;nbsp;nbsp;nbsp;天色将黑,再睡下去,晚上不用睡了,黑白颠倒,绝非养生之道。
nbsp;nbsp;nbsp;nbsp;“该醒了。”
颜执安俯身拍拍她的小脸,“循齐、循齐。”
nbsp;nbsp;nbsp;nbsp;唤了两声,人没醒,翻个身子,朝里侧躲去,避开她的触碰了。
nbsp;nbsp;nbsp;nbsp;颜执安好笑,跟过去,将她拉着坐起来,揉揉脸颊:“陛下、天黑了,白日里像绵羊,晚上像豺狼,对身子可不好。”
nbsp;nbsp;nbsp;nbsp;“谁是豺狼,你见过被压的豺狼吗?”
循齐被迫睁开眼睛,望着自己的皇后,不觉嘀咕一句,道:“朕以为真的皇后禁欲……”
nbsp;nbsp;nbsp;nbsp;话没说完就被剥夺,颜执安睨她一眼,道:“伶人的舞好看吗?琴声可动听?”
nbsp;nbsp;nbsp;nbsp;“我错了,下回不听了。”
循齐老老实实地道歉,蹭过去,依旧抱着她,懒懒地打了哈欠,借机说道:“皇后,天气不错,我们也去踏春,如何?”
nbsp;nbsp;nbsp;nbsp;“陛下不开朝了吗?要偷懒到几时?”
颜执安捏了捏她的耳朵,“明日便开朝,躲懒的时间也够多了。”
nbsp;nbsp;nbsp;nbsp;“过两日,我再等等。”
循齐撒娇,“你再辛苦几日,我伤还没好全。”
nbsp;nbsp;nbsp;nbsp;为显真实,她撸起袖口,露出手臂上一条粉色的伤疤,“对不对?”
nbsp;nbsp;nbsp;nbsp;“陛下是要等去疤后才开朝吗?”
颜执安不上当,伤都好全了,伤疤不好去,还是要慢慢来的,但她已偷懒两月,再这么下去,朝臣必然非议。
nbsp;nbsp;nbsp;nbsp;循齐撇撇嘴,思索一番,道:“再过两日罢。”
nbsp;nbsp;nbsp;nbsp;“那你这两日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我还未曾见先帝,我们去见先帝,可好?待回来,我们一同理政,如何?”
循齐心理有打算的,坦然说:“我二人成亲后还没见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