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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轸放下筷子,惋惜道:“临淄之繁华,确实冠绝一时。
一国之强,首在君臣。
君为先,臣为后。
威王一代明君,聚贤纳才,礼贤下士,稷下士人聚集,百家之学争鸣。
臣有邹忌、孙膑、田忌等人辅佐,使齐国法度严明,国力日渐强盛,隐有霸主之势。
可惜,明君已逝,如日月无光。”
李昊颔首认可,齐威王新丧不久,其在位期间,功绩卓著,不但将齐国带上了霸主之位,闻名后世的稷下学宫,也是此人所创。
他的死,让天下士子无不哀恸。
“敢问先生,如今事秦?还是事楚?”
李昊问道。
“公子如何知我行踪?”
陈轸面露骇然,非常不解。
要知道,他年初才辞别秦国去了楚国,月前刚被昭阳举荐为楚国客卿。
如此隐秘之事,眼前之人却了如指掌,让他如何不惊。
“先生离齐事秦,然秦国已有相国张仪,其师从鬼谷子,连横之策名动天下。
但是天下皆知,张仪乃势利之徒。
先生之才与他不分伯仲,已然威胁到其相国之位,对方肯定容不下先生。
而魏、赵、韩、燕等又是孱弱小国,施展不出先生才华。
幅员辽阔的楚国,自然成了先生首选之地。”
战国策记载,陈轸离秦去了楚国。
原因是和张仪不和,张仪毕竟是秦国相国,陈轸斗不过他,只能另谋高就。
时间应该就在这两年间,李昊故尔有此一问。
“公子真乃博闻之士,陈轸佩服。
月前,楚王刚拜吾为客卿,此次重回故国,亦肩负出使任务。”
“可是为了联齐伐秦?”
李昊貌似记得,公元前318年前后,陈轸协助公孙衍坐上了魏国相国之位,之后联合五国伐秦。
“什么都瞒不过公子,陈轸正是为此而来。”
陈轸诧异之下,眼中已尽是钦佩。
“想必公孙衍此时也没闲着,正在三晋和燕地游说,联合六国之力伐秦。
秦国自孝公和商君变法,国力日强。
秦王数次东出函谷关,攻城略地,秦兵之勇犹如虎狼,各国有危机感也属正常。”
“公子见微知著,胜陈轸多已。
不知公子师承何人?”
陈轸自叹弗如道。
李昊摇头笑道:“乡野小子,闲时读了几本闲书,哪有什么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