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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庄今和并不想同他继续纠缠。
庄今和:“回去吧,连桓。
我马上要去开会了,不要再来学校找我。”
这场见面不欢而散,连桓离去前的表情像个倔强又难过的小孩。
他在因别人的过错,单方面决定了与连桓的未来——没有未来。
庄今和心想,这确实对连桓不那么公平。
庄今和并没有会议要开,他独自在办公室里静坐了一下午,一动不动。
许久后,他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接下来的半个月,庄今和再也没来过咖啡店,两个人再无联系。
生活好像回到了未曾认识的时候,连桓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伺候一屋子花花草草,健身,看书,午后才去店里,大部分时间要待到打烊,深夜仍忙忙碌碌,偶尔没心情就当甩手掌柜,早早回家。
最近,桌上的那盆水母风兰十分愁人,几朵花苞死也不开花,日渐干枯。
连桓忧心忡忡地照料许久,最后无法,只得把花枝剪了,免得拖累整体长势。
有时想起来,连桓会看看庄今和的各种社交账号——微信、电话、“滩涂”
的ID,没哪个有动静。
“ZH”
偶尔还上线,但除了浏览什么也不干。
连桓有种怄气般的情绪,索性重新更新起他在“滩涂”
论坛停更许久的帖子,引发欢呼一片。
空闲时胡思乱想,连桓会想起那天与庄今和的对话。
庄今和说:“我不会‘再’让任何我人生的人知道它。”
连桓反复咂摸着这个“再”
字,紧紧锁着眉头。
十一月初,下过两场秋雨,天气终于凉了许多。
Y市沿海,气候偏暖,咖啡店前的合欢树越冬也不怎么落叶,依旧茂盛。
午后,连桓坐在窗边,视线偶尔越过树梢,看向街对面。
书店前的大狗懒洋洋趴着,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臊眉耷眼地瞧过路的人。
很久没遇到庄今和经过窗前。
连桓发了会儿呆,意兴阑珊地收回目光,动了动触控板,打开“滩涂”
论坛。
庄今和刚上完一堂课,在教学楼前的饮料店买了杯咖啡。
这家店的咖啡做得不行,涩得很。
庄今和喝了几口,掏出手机点开“滩涂”
论坛。
“连环”
仍是他的特别关注,没有改。
App刚打开,“连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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