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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惊诧。
怀霜拉住疑惑要问的观山月,点头,道:“凌绝谷各方仙门的营帐都住满了,只剩你和莲生才搭起的营帐有空余。”
“可我们都是女子,这黑狼……”
阿鸢顿了顿,侧目看了眼黑狼,迟疑:“这黑狼公的母的?”
“男的。”
怀霜微笑:“可供住卧的营帐中,都含有空间阵法。
所以你和莲生的床榻各在营帐东西两边,很宽阔,也余留了一个中间的小客厅供黑狼住下。”
“那这不是每个营帐都有吗?”
阿鸢瞪大眼睛:“他住哪儿都可以啊。”
又看一眼当下营帐的位置,道:“我瞧这儿就行。”
“这是仙盟处理公务的地方。”
怀霜微笑摇头,又道:“他脖子上套着你的捆缚,方便关着他,以免我们查清他体内藏着什么值得碧霄宫觊觎的东西前逃跑。”
“再不济,你是器灵,可以回到箜篌引中休息,将黑狼关到你那侧。”
阿鸢总觉哪里不对,还想再说些什么,未料旁观了许久的仙盟修士也道这法子尚好。
独自一人,无从抵抗的阿鸢只得应下。
夜半时分,明月高悬。
阿鸢依着威猛山的作息,照旧身披月之精华修炼良久,才收力起身,瞥了眼凌绝谷正中央那泛着火焰般神力的七绝琴,飞身从高树上跃下,领着一直跟着坐在树下的黑狼找回白日里观山月指给她的营帐。
莲生关严了槅门,早早睡去。
阿鸢放轻动静,将黑狼安置在中间小客厅的榻上,进入她这侧,也关上了槅门。
阿鸢身为器……哦,不,身为残魂,不觉怎么困倦。
但这些时日接连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压在心上,着实让她感到紧迫压抑,这时几乎全部得以解决,陡然放松下来,她顿感松快,仰身一卧,倒在床榻上,阖目休息。
渐渐的,倒真养出几分睡意。
营帐外树叶婆娑,沙沙作响,再配合着几声蝉鸣,似有槅门轻微吱呀的动静。
阿鸢静心细听,又听见夏日凉风飘过,荡起营帐门口的苍云门旗帜上的银铃,当啷作响。
片刻,凉风似是不满意只吹拂旗帜银铃,顺着营帐门口的门帘缝隙飘进来,又飘过槅门,掠过床帏,抵在她的脖子上。
凉飕飕的,好似匕首。
……
……!
阿鸢骤然睁开眼。
于两三点烛火中,侧身一翻,运起金红色神力,伸手扼住前来偷袭的人。
“你是谁?”
阿鸢借着床边烛火,仔细打量着身下被扼住脖子的、长相俊美而又张狂野性的少年。
又掠过少年耳边几缕辫子上扣着的银铃铛,最终将视线落在他那双隐含无边复杂情绪的深黑眼眸上。
少年身形僵硬,双眸更深更黑下来。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出声:
“贺灵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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