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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然后呢。”
她这么催促着。
只是,这么一催,梵妮学姐顿时就萎了下来。
“然后就像你现在见到的这样啊,我疯了。”
“多萝茜,你是不知道,那三王老师都丫的不是人,世界母亲也帮着她们三个说话,她们既要我走全能之路,但是却又不让我抄模板,说着什么我这样完美无瑕的魔女何须那些弱鸡种族的模板参考,她们非要我自己想想该怎么进化,怎么才能全能。”
“你这让我咋想啊,凭什么你们都能抄作业就我不行啊,我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啥都不懂,我哪知道该怎么进化才能通往全能啊。”
“无奈之下我就去研究历史了,不都说熟读历史才可以知道自身的不足吗?我就想着试试。”
“只是啊,多萝茜,整整十万年的魔女历史我全都看完了,所有的一切我都了解了,那么你猜我从那历史之中学到了什么?”
黑长直学姐先是一番哭诉,末了又再一次对着多萝茜询问道。
“额我哪知道啊,我最讨厌的就是学历史,要不然也不至于来找学姐你了好吧。”
多萝茜再次翻了个白眼,这学姐怎么这么爱提问别人啊。
“唉,我从整个魔女历史之中只学到了一件事了,那就是魔女们永远无法从历史中吸取教训,明明过去重复过的失误为什么总会有再犯呢?”
黑长直学姐叹了口气,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她背后的万千魔怪们也开始活动。
“我在那整整一图里对着我们魔女这个族群真正十多万年的历史那是左看右看,这些年代都快不可考的书里每一页都是写着的杀戮与欲望,我觉得这样不行,又横看竖看,这才从那字里行间里看出了点名堂,那满满都写着四个字:无可救药。”
“呐,多萝茜,你说我们魔女明明是崛起于天使的入侵,成长于对入侵者压迫的反抗之中,一开始的我们想要变强只是为了自保来着,那么为什么之后越来越多的世界毁灭在我们的手里呢?”
“现在的我们和那被我们至今还吊着折磨的光辉之主有什么区别呢?”
“我曾经就这么看着一个才几岁的小魔女刚刚在那光辉之主面前鄙视完这个入侵者,转头就又一脚踢死了旁边一个弄脏她衣服的异种族女孩,可是周围的成年魔女们却对此习以为常,她们虽然训斥着那么小魔女说这样不好,但是最终却又说着小孩子不懂事这次就算了。”
“这一切令我恶心啊,多萝茜,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梵妮学姐的声音之中带着那难以抑制的愤怒与悲哀,恐怖的血肉菌毯开始从她脚下开始再一次的疯狂蔓延。
而那些原本只是在她背后那个魔力衍生的世界之中活动的不可名状之物们也开始如同之前那样来到现实。
“那天等别人走后,我复活了那位无辜的小女孩,我原本想要安慰她,想要为我的族群做出解释的,但是看着那小女孩看我时眼里挥之不去的恐惧,我最终什么也没说。”
“打从那之后,我大概就是疯了,我明明是天定的第四王,本该带领魔女这个族群走向更高的巅峰的,但是偏偏我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竟然是一种毁灭欲,我渴望着将这高高在上的魔女世界彻底毁灭。”
“我打心眼里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污秽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想要拯救魔女,就必须要毁掉这不可一世的傲慢,让已然自诩为神明的她们在那世界的废墟之中再一次回想起那被人支配蹂躏的痛苦。”
“全知全能拯救不了魔女,魔女这个错误的种族只能在毁灭之中才能得以纠正错误,迎来新生。”
“这就是我身上知识的诅咒,多萝茜,你觉得我究竟是不是疯了呢?”
黑长直学姐凑到多萝茜的面前,睁开了眼,那双明明很漂亮,可同时却又很是邪异的金色长方形羊瞳之中满是困惑与迷茫,她如此询问道。
多萝茜:“”
一脸懵逼懵逼的小魔女再一次麻了:()宅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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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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