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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没因为这事闹掰。
宁夷然想过原因,要么白行樾更看重兄弟,让着他;要么白行樾对庄路菁没那么喜欢。
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太俗套,说白了,白行樾还不屑这么做。
毕竟是初恋,意义总归不一样。
这些年宁夷然和庄路菁没断了联系,逢年过节相互问候一下,偶尔到上海出差,也能心平气和地一起吃顿饭。
庄路菁放不下白行樾,隔三岔五打听,他尽量知无不言。
前几天庄路菁陪老公来北京看展,和他碰见,简单聊了几句,宁夷然这才得知她去找过白行樾。
庄路菁不想惹白行樾厌烦,什么都不肯说,却有试探他的意思。
宁夷然隐约察觉到什么,有点苗头,但不确定,所以来热城求证。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趟来得荒谬。
他不是吃回头草的性格,以往那几段感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基本都能做朋友,涉及到利益,甚至可以资源互换。
唯独对周旋,他一直记挂着。
都是人精,宁夷然心里清楚,白行樾今天不可能让他求得结果。
可无论有没有苗头,该提醒还得提醒,他不想到时弄得大家都不好收场。
男人的自尊心也好,本身的劣根性也好,和周旋修得正果的可以不是他,但一定不能是白行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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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眯了一会,落地北京,宁夷然直接去了建国门附近那家酒吧。
快过年了,难得生意好了点,后半夜桌桌爆满。
一进门,宁夷然穿过大厅,在吧台寻个位置,喊黄毛上酒。
黄毛看见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挤眉弄眼地说:“我说然哥,你三天两头往我这儿
跑,真把这里当家啦?”
宁夷然哼笑:“照顾你生意还不好。
不然入不敷出,你等着带大家喝西北风?”
这家店的营业执照上登记的是他名字,没几人知道老板是白行樾。
黄毛不好多讲,叹口气:“你也少喝点儿吧!
每天浑浑噩噩的,失恋也得有个度啊。”
宁夷然说:“我浑浑噩噩,不是因为忘不了。”
“那因为啥?”
“在一起的时候问心有愧,没对她特别好。”
黄毛挠头:“哪儿跟哪儿啊。
我可听说,你对你女朋友都挺好的。”
宁夷然拿起酒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