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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上床,小到说句话,不都是进展?”
“他好像去相亲了。”
倪听很冷静:“然后呢。”
“没然后了。”
倪听问:“你怎么想?”
周旋如实说:“我想赶紧再找他,忍住了。”
看到白行樾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她的嫉妒心和危机感全部涌上头,一度以为,他已经准备发展一段新感情。
切
断电话,放下手机那一刻,她立马否定了这想法。
白行樾曾给过她十足的安全感,这是她全盘否定的底气。
但过后那几天,周旋整个人是乱的。
她需要沉下心,在繁忙中捋清楚这段感情,规划好接下来的路如何走,所以没再去找他。
在胡教授家里,周旋没做任何心理准备,猝不及防和白行樾交涉,明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试探。
安全感这东西,贵多也贵精。
没有女人不希望得到对方一次次笃定的回应。
至于想问的那问题,她大概率知道答案,只是不敢确定。
事到如今,也确实不需要再问了。
无论如何,她都会义无反顾走向白行樾。
如果他还愿意接受她的话。
倪听晃一下酒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心还怪大,就不怕他真和别人发生点儿什么?”
周旋说:“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那担心什么?”
“我其实保证不了,只要我回头,他就会在。”
周旋顿了顿,又说,“他不欠我的,一直是我欠他。”
她也无法保证,他们会有一个善终的结果。
她愿意尝试面对未来那些流言蜚语和道德层面的谴责——真要计较起来,往前追溯,她和白行樾都不清白。
但她不知道压死骆驼的稻草是哪根。
说白了,还是信心不够。
倪听往她杯里倒点香槟,说:“今天你生日,高兴为主,不提这些了。”
周旋端起酒杯,呡一口酒。
倪听待不住,没继续陪她,去隔壁打斯诺克。
周旋窝在沙发,频频看手机。
过了会,身旁多个穿潮牌的年轻男人,周旋不太眼熟,只知道是倪听的哪个朋友。
男人过来搭讪,巧言令色。
周旋不想理,倒也没驳对方的面子,象征性地笑一下,从沙发上起来,摇摇晃晃出了门。
酒劲上来,周旋难受得要命,意识越来越涣散。
走廊铺厚实的棕色羊毛毯,高跟鞋踩在上面听不到声响,周旋放慢脚步,感觉脚底轻飘飘的,浑身松软。
周旋想到阳台透口气,没等走到那,洗手间的门被人用力推开了。
倪听拽着一个服务生的后领,把他生生拖到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