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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天色渐渐放晴,城中本来有的雨水滑落声已经消失不见,
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城内户户锁门闭窗,整座京城一片寂静,
而皇宫更甚。
身着重甲的御林军守在宫墙的每一处,金黄色的甲胄告诉着宫里宫外每一个看到他们的人,
这是大乾修为最高的一批武者,
年纪也都不小,毕竟更多修炼至四品以上的人,哪怕有卓越的天赋,也要三四十年的努力,
年龄带给他们的不止有修为,还有见识和经验,大乾建国以来,金甲御林卫已替宫墙挡住了大大小小一千一百四十五次的刺杀,
刺杀者中更是有过一品修为的蛮横强者,
毕竟皇室被人觊觎的不止有皇位,还有仇怨。
慈宁宫中,
几个红袍金边的锦衣卫在和幕帘后的太后汇报情况,
“禀太后,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格金谷是被凝冰定身,再被数剑捅入胸口,失血过多而亡,
能凝冰者,天下仅两人,白长芸当时不在现场去了码头,还有锦衣卫看到了案发现场有个拿着禅杖的白发女孩,所以杀他的人,很可能是……慈航寺白无岁……”
幕帘后有酒杯砸碎在地面的声音,太后少妇人的声线中充满了幽怨,
“就差一步,为什么是白无岁,她当年肉身被白长芸毁掉,怎么还能坏哀家的好事!”
锦衣卫回答道,
“白无岁虽然肉身被毁,但最近有消息,她前几年神识再回,现在用隐藏术法躲在京城中,毕竟她的时序之能已是陆地神仙境界,扭转因果再凝肉身也不无可能。”
幕帘后的美少妇依旧充满怨怒,猛的抬起脚,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玉足,一脚踩在给她按腿的小丫鬟脸上,
反复蹂躏,
又觉得有些不过瘾,猛的一用力,对着脸将丫鬟一脚踢开,
幕帘外锦衣卫听到了幕帘中有人摔倒的声音,
“太后息怒,太后本来不就没打算帮着南疆王,如今他最有天赋的四子死了,不也算歪打正着。”
少妇人沉重且带着些颤抖的呼吸渐趋平稳,似乎怨怒在刚刚已经一脚发泄在了奴婢的身上,她说道,
“不一样的,不管是新垣家,还是国师府,都可以杀格金谷,但唯独不能是白无岁,无论是谁和南疆王有矛盾,南疆王都会去一查到底,唯独白无岁,既无法查又无法抓,
还有靖王的那个小崽子也没死,这回就相当于白白浪费了一子。”
红袍金边的锦衣卫继续回道,
“太后,除了凝冰,格金谷还被三把不同的剑捅穿胸口,但白无岁不用剑,此事怕还有蹊跷,可能有同伙,要查吗?”
太后咬着牙,看向旁边的老奴,老奴连忙把脸凑到太后脚边供太后踩踏,
但就是这种太积极了,反而让人没有下脚的欲望,太后挥挥手让老奴走开,接着对幕帘外说道,
“不重要了,只要白无岁杀的,谁是同伙,那都不重要了,谁不知道国师府、新垣家都和白无岁不对付?”
“那要将详细情况汇报给南疆王吗?”
“嗯,这种事也瞒不住南疆的那群巫师,若南疆王想查,让他去查吧,你们也多配合他,
若能抓到凶手,无论是谁都不要手软,毕竟哀家还要用南疆王,还是要给他一个交代的,
此事的对外通告,就写南疆格金谷被白无岁所杀。
对了,那个姓新垣的锦衣卫统领有没有在南门给新垣家的人开城门。”
“回太后,他未给那几个新垣家的剑守开城门。”
“嗯,还是对他防着点,毕竟他再和新垣家的人不对付,他也姓新垣,
哀家有些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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