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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凉风从不远处的山上吹下,在国师府的堂厅里穿堂而过,吹散了这几日京城接连下雨带来的湿热,
空气就像沉闷了几日才刚刚开始恢复流动,抚慰着府里上上下下本来悬着的心。
林一帆吃完饭后,回房的步子很勤快,
一边走,一边还反复的小手拍打着自己胸口,平复心境,
这是尽孝,这是尽孝……
走到门前,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门没有如往常一样发出‘吱呀’的声音,
估摸是师父给门轴的地方加了润滑的灵力,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的,
就好像师徒二人在偷偷摸摸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走进房门就看到师父虽裸足,还穿着漏出香肩的居家寝衣,美眸微垂,在用毛布和一盆热水擦着一双高跟鞋上的污渍,
看到那锃亮的皮面,红色的鞋底,还有纤细高挑的鞋跟,林一帆眼睛都看直了,
这,这是这个世界会有的东西嘛,
师父还真按自己提的建议去定做了一双这样的鞋子,
对给师父踩背又多了几分期待。
但走近了之后,看到了那只毛巾和水盆里暗红色的污渍,
师父这是在擦鞋子上的血渍……
林一帆猛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又浮现起师父杀人只是挥手之间的事情,
又看看那光滑细腻的香肩在烛火的映照下抹上的红晕,确实很色……但是……
白长芸将红底高跟鞋擦干净以后,轻轻放下,
“帆儿,你说的踩背,是要怎么踩?”
林一帆看着抹布上的血渍,还有那锃光瓦亮的红底高跟鞋,
危险而诱人,
“踩,踩……我……不,不是,师父您,您在床上趴好……您不用动,帆儿来……”
白长芸倒是很配合的俯下身子趴在床榻上,任凭小弟子摆布,
“嗯,你来。”
林一帆脱下鞋,爬上床,从背后轻轻解开师父寝衣,那牛奶般细腻光滑的美背一点点浮现出来,
白长芸双手撑在脖颈下,还能看见她腋下那颗让人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还有被压在床榻上的酥胸,
是被压出的半轮明月……
但旁边的那盆热水中淡淡化开的血污,又在说,
你小子,非礼勿视!
难道师父是故意在这里擦自己高跟鞋上血渍的?
顺着背一点点把白长芸的寝衣拉下,几乎是秉着呼吸,一条流畅的曲线顺到她的腰身,
这腰,好细啊……
但不敢多乱来,断条手臂都是小事。
接着小心翼翼的给师父踩背,
好滑,都有几分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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