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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贵干?”
“来了你就知道了。”
模仿家属,做出一个从口袋里掏钱的动作,“一点小小的心意,请务必收下。”
“哎呦使不得!
红包我们绝对不能收,且不说良心上过不去,这要被上面知道了,是要被吊销医师资格证的啊!”
“那我该怎么感谢你?今天不把这个谢意表达到位了,我寝食难安啊,你……你快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吧。”
她羞涩一笑:“那不如就送我一面锦旗吧!”
傅宴钦抬手扣了扣房门,几声“咚咚”
打断了陈西瑞的沉浸式表演,她往门口瞥了一眼,男人正拿眼瞧着她,表情虽正派,却还是让她品出了几分揶揄的味道来,也不知他在门口站了多久。
“陈医生,戏演完了吗?”
这话实打实的揶揄,都不用细品。
她害臊:“演完了,今天收工了。”
傅宴钦手上捏了瓶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走进来坐到沙发上,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冰凉划过喉管,掩去浓烈的酒气,男人撩起眼皮看向陈西瑞,双腿敞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陈西瑞会意,趿鞋下床。
距离还有几步远时,傅宴钦一把拽住她胳膊,把她拉坐到了腿上,陈西瑞暗叹这人有时候流氓得很,门外是那一套绅士做派,关起门来又是另一套。
“他最后送你锦旗没?”
“送了。”
陈西瑞感觉身体像被火烘烤着,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男人体温很烫。
傅宴钦亲她耳垂,心思昭然,陈西瑞偏头躲开,小声道:“咱俩都歇一歇吧,最近太频繁了,今天就不弄了,我想看会儿书。”
“累了?”
他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股醺然的酒气。
陈西瑞脸颊发热:“昨天做得有点狠,下面疼……好像肿了。”
她虽然血气方刚,可也经不住天天弄,以前两人六天见一次,狂做两天,那频率刚刚好,现在真有点吃不消。
傅宴钦把人抱着放到一侧,起身去浴室。
陈西瑞腹诽:他是不是欲求不满,生气了?
纠结了一会儿,她劝自己别多想,这人一贯话少。
陈西瑞打开自己常用的社交软件,开开心心地分享了这次收到锦旗的经历,底下有粉丝问她:姐姐,高三应届生,如果想学临床的话,你推荐以后从事哪个科?
她回复:我推荐儿科[坏笑]
另起一行,给了这位妹妹很长一段建议,虽是过来人,自己当初也是误入此围城,甭管怎样的长篇大论,前面都要加上“主观”
二字,建议仅供参考。
傅宴钦擦着头发出来,浴袍腰带系得很松,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上覆着晶莹透亮的水珠,水珠沿着人鱼线没入倒三角地带,陈西瑞偷偷瞄了一眼,感觉这人就是故意的。
她背过身去翻书,把后脑勺朝着他:“我发小想请你吃饭,当面感谢你帮忙解决了工作。”
主灯开着,室内亮如白昼,女人躬着腰蜷成一团,黑发散在白皙脖颈间,黑与白的视觉冲击之下,傅宴钦身体里升腾起一股燥热。
他把人从床上拽起来,面对面贴着亲了会儿,陈西瑞哼哼唧唧的绵软调调悉数被他吞进腹中。
一番纠缠,头发乱了,睡衣也乱得没形,两人都有些微喘,男人一旦精虫上脑,什么都能应。
“好,时间你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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