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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河坊有家颇具规模的磨坊,每日推磨出的米面粮油不仅足够临河坊每家每户用度,还有余力供应坊外人士前来采买置换。
不过说来也怪,生意如此兴隆的磨坊,却从来不见匠人公仆出门购置驴骡草料,也不见有驴骡粪便运出。
有好事的江湖行脚背后议论,说临河坊顺着水路一直往南走就是湘水流域,而磨坊里面推磨的也压根不是什么驴骡,而是湘阴那边赶来的死人游尸!
游尸也叫僵尸,起初人们听到这种言论时还将信将疑,后来有官府中人出面澄清,抓了些嘴杂的江湖行脚,对外说是这些人眼红病发作,见不得人家生意兴隆,故意诽谤污蔑。
至于那些江湖行脚下场如何,也一如此事般没了下文。
......
大雍境内,货运贸易兴盛之所,临河坊。
力夫肩挑背抗的动静大不过坊内嫖客赌徒嬉笑怒骂的声音,就连坊边码头,一百来里宽白沙河的浪潮声也盖不住临河坊里的烟火气。
坊西南,一家颇具规模的磨坊里,终日浑浑噩噩的徐青似乎被外面的烟火气唤醒了一些神志。
卷,很卷!
累,很累!
徐青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关节异常僵硬,并且在不断做着重复性动作,像是一台不知疲惫的机器。
在他身前是竖立起的诺大磨盘,地上有环状石槽,里面放着需要碾磨的谷料。
而他此时正机械的推着磨柄,绕着圆环状石槽不断前行。
我没死?
徐青下意识想要脱离工位,可身体似是不听使唤,唯有尘封的记忆如冬雪消融,许多画面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上司、保安、偷车贼、远光灯......
当记忆拼图重新组合,徐青唯一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记忆里,他白天上班,晚上兼职送外卖,结果领工资时老板却因为炒股失利,提前跑路。
虽说摊上了不干人事的老板,可这日子还得过。
当天夜里,失业的徐青继续兼职去跑外卖,那小区保安肆意发挥着他仅有的权力,不允许骑手将车停在小区门口。
徐青不想过多纠缠,只好将车放在远处,可等他回来时,却看到一个同样上夜班的偷车贼骑上了他的二手摩托,而那保安却视若不见。
徐青本就窝了一肚子火,想也不想便撒丫子去追。
有道是厄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徐青一路追到主干道,气喘吁吁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还没缓上两口气,马路侧边忽然照来一束刺眼强光,那是一辆开远光的私家车。
私家车司机为了偿还车房贷,白天工作,夜里兼职跑网约车补贴家用,由于连续熬夜拉客,身体倦乏,根本来不及提前反应。
刺耳的刹车鸣笛声划破长夜。
这一刻,彩色的时空变成灰白色,就好像按了暂停键,彻底定格。
接着,新的记忆如同泼墨泛起波纹,那些定格的霓虹夜景变成水墨画卷。
一条条老旧的土路勾勒成型,一栋栋古派的建筑拔地而起,这些是他成为行尸走肉后,不自觉留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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