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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说过话,我对你有印象。
村里年轻人不多,帅哥就更少了。”
曲姐笑笑:“喝一个,以后多来玩。”
樊青也对着他们笑了笑,放低杯子和两人碰了一下:“好。”
栾也看着他的动作,又看着他喝完一杯酒安安稳稳坐了下来。
“还行吧。”
栾也低声问。
“嗯?”
樊青转头看了栾也两秒,点点头:“还行。”
栾也定定望着他,樊青也没收回目光。
两人对视了几秒,栾也率先转头了。
旁边乔飞白还再问曲姐:“我呢,怎么没人敬我?”
“吃你的吧。”
曲姐给他盘子里放了一把串。
“唱歌的嗓子少喝点酒。”
栾也有点想说我旁边这位背课文的嗓子也能少喝点吗,但听起来有点不讲理了。
酒过三巡,话题从拍照时有游客过来问他们是不是公益组织,逐渐变成了村里的旅游建设,说到游客虽然比不了其他景点,但已经算是越来越多了。
“五年前我们刚来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店,也没什么游客。”
大姚说。
“去见山投了五十多万,我俩的全部积蓄。
有时候四五天都没一个人进来,我俩就就坐在门口边晒太阳,晒完正面晒反面,都晒脱皮了。”
曲姐插话:“我朋友说真厉害,花五十万来这美黑了。”
“就没想过换个地方?”
栾也问。
“她就喜欢这儿。”
大姚指了指曲姐,“我听她的。”
“我和他之前都在北京上班。”
曲姐带着笑容喝了一口酒,语气清爽,酒意丝毫不上脸。
“都是大厂,每天都卷谁下班时间晚,一点两点三点,累得跟狗似的。
说什么时候有假期一定去云南旅游,见见山看看水——哪有时间啊,睡觉都得争分夺秒的。”
“后来我总头痛,加着班呢,眼睛会突然看不见。
好不容易请了半天假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脑子里有肿瘤,不排除是恶性的,要马上手术。”
曲姐笑了笑:“从医院出来我就哭了,哭着给他打电话,他还安慰我,说肯定没事,有他在呢,别怕。”
“是不是觉得当时我挺帅的?”
大姚问。
“帅了那一段时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