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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阿奶救世主似的端着两海碗米线出来,往两人面前一放。
“你别问了,他嗓子坏了。”
乔飞白眼睛瞪得像只猫:“嗓子怎么了?病了?我有药啊,吃完饭拿给你。
什么治嗓子的药我都有,我还有胖大海呢。”
栾也看他一眼,木阿奶接话:“他酒吧唱歌的。
有时候也在村中央戏台旁边卖唱。”
“那不叫卖唱。”
乔飞白鼻子一皱,指正,“街头艺术。”
“刚来的时候也老把嗓子唱哑。”
木阿奶不理他,“我也给他吃枇杷水和梨子,管用。”
乔飞白疯狂点头佐证,扭过头又看向栾也。
“你刚来还没逛过这儿吧。
这比景区那几个古镇小,但有意思的店挺多的,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待一天。
我唱歌的店就在村西边,一三五六七上班,你来我请你喝酒——嗓子好了以后。”
栾也笑了一下。
乔飞白挑起米线吹了吹,嘴上还没停:“村里逛完了还可以找个靠谱点的向导进山玩,风景特别好。”
栾也点点头:“行。”
虽然说要出门逛一逛,但刚开始那几天,栾也依旧没出门。
他每天睡到中午起来吃饭,吃完饭木阿奶会把枇杷叶给他煮上再出门。
栾也待在院子或者茶室里,一喝就是一下午。
等晚上八九点,又等着木阿奶蒸梨子。
本地的梨,长得挺丑,就着蜂蜜蒸挺甜。
就这么吃了三天,加上乔飞白给的药,嗓子终于恢复正常。
又在房间躺了两天,栾也终于决定出门逛逛。
或许是因为白天,加上车子不好开进村,路上的人比他那天晚上出门找超市时多一些。
有条溪流一路沿着道路旁的排水沟顺流而下,曲曲折折穿过整个村子。
水很清澈,栾也碰了一下,冷冰冰的,估计是山上融化的雪水。
顺着水流走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村子虽然不大,但巷道小路挺复杂。
村子里虽然没有大型超市,但店挺多。
除了客栈,最多的居然是咖啡馆。
装修看起来都挺有特色,毫无例外都对着雪山的方向,挺多游客坐在窗台前面打卡。
斜对面那家叫来福咖啡,栾也愣了一下,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一下子没想起来在哪听过。
他推门进去,门口挂着一串铜制小铃铛,推门时清脆作响。
吧台后的男人有点胖,抬起头笑得一团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