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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绳被忘在了酒店。
现在日光明亮,照在他的手腕上,看起来就很明显。
樊青像被烫到了,飞快收回目光,脑子里有些空白。
栾也调好数据,收回手。
“继续拍吧。”
樊青重新抬起相机,经过调整,显示器上的景色确实更加明亮,但他有些心不在焉。
那道伤看起来很久了,但依然能留下痕迹,说明当时很深。
为什么?
十分钟后,太阳逐渐升高,雪山的金光散去,天空澄澈。
游客陆陆续续开始下山,旁边也有长枪短炮,特意赶来拍日照金山的人。
无比满足的开始卸装备,一边和樊青同行的两个小姑娘侃侃而谈。
“我在这儿蹲了快一个星期了,前几天天气一直不好,今天终于让我拍到了。
你们运气真好啊,一来就看到了。”
“日照金山是雪山的祝福。”
他说,“你们都是被雪山祝福的人。”
周围听到的人万分雀跃,感叹自己不虚此行,有些人双手合十,开始祈福。
樊青把相机还给栾也,栾也偏过头,面带笑意问:“他说的是真的?”
樊青望着他,点点头。
栾也一挑眉,他以为樊青会和刚开始冷酷地说“天气预报”
一样,让自己相信科学呢。
栾也收起相机,看向雪山。
蓝得让人眩晕的天空下,白茫茫的峰谷浩瀚无垠,静默着俯瞰对面的来客。
山崖上的经幡在风中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传递着听不懂的语言。
“雪山的祝福。”
栾也重复了一遍。
“雪山祝我什么?”
樊青脑子里还是刚才看到的伤痕和栾也昨夜的话。
过了很久,他在雪山的注视下开口,仿佛真的在传达一个神讯。
“它祝你从此以后,平安,如意,健康,勇敢。”
栾也栾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樊青,最后慢慢笑起来。
他突然开口道:“我在雪湖村大概要待三个月。”
话题变得太快,樊青一下没能跟上:“嗯?”
栾也继续道:“这三个月,我包你怎么样?”
樊青:“……”
这句话歧义大得有点惊世骇俗,他不知道该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