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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也笑了,“不要太大,到时候给我送过来。”
“行。”
樊青说。
他答应得挺容易,但一做就做了好几天,直到节日前两天,才把栾也的火把给他送过去。
扎得挺好,不止手握的地方,所有树枝的倒刺和不平整的地方都修过,平平整整,用干掉的藤蔓扎起来。
拿在手里有点沉,很扎实。
就是——
“是不是有点小了?”
栾也说。
“怎么和别人门口的不一样?”
院子里正在洗松枝的木阿奶笑了半天:“哎呀,小孩子玩的。”
“是吗?”
栾也笑着看向樊青。
“比小孩子的大点。”
樊青眼里有点不明显的笑意。
“你第一次玩,这个安全。”
栾也笑了笑,没和他争执。
虽然木阿奶笑这是小朋友的火把,但还是赶在节前帮栾也的火把插上了小彩旗,挂上了小苹果。
还专门剪了几支三角梅给它插上。
看起来特别花里胡哨和喜庆。
做好了心理建设,栾也终于把礼物在火把节前一天送出去了,栾也从此晋升去见山和咖啡馆的免单客户。
乔飞白激动得就差抱着他哭了,只有木阿奶忧心了一下他花了多少钱,但看笑容依旧挺开心。
就连来福都天天带着小方巾在街头耀武扬威的,丝毫没想明白怎么没人喂它烤肠了。
就像樊青说的,一个好朋友节日里给你送了点东西,没有栾也想得负担那么重。
火把节当天,从早到晚的炮竹声就没停过。
那是各家各户开始祭神的信号。
放炮仗的任务落在乔飞白身上,在门口放了两百响,那动静直接把栾也从床上拽了起来。
木阿奶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叫两人帮她抬出来放在院子里开始烧纸念经,又把两人拽过去磕头。
“我跟菩萨说了,让她保佑你们。”
木阿奶很严肃,“漂泊在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栾也和乔飞白跟在她后面,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祭完了神,村里还要一起祷经。
木阿奶穿着上次的新衣服马不停蹄出了门。
只剩下了乔飞白和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