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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越递过一盒药。
封薄言接过,沈清越想看看屋里的叶星语,推门要进来。
封薄言用脚拦住,不让他进屋,“这药怎么吃?”
“吃两颗,用水送服。”
沈清越一脸疑惑,“三哥,你挡着门干嘛?我看看嫂子怎么样了。”
“不用你看,滚。”
封薄言拿完药就将门甩上了。
沈清越在外面骂骂咧咧,“我靠!
送完药就被卸磨杀驴了,三哥!
你还是不是人?”
“滚回去。”
厚重的门传来封薄言凉薄的声音。
门外沈清越:“……”
封薄言拿着药往里走,室内的温度很高,叶星语躺在枕头上,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的神志都是模糊的。
脸,也红得像娇艳的玫瑰。
“药吃下去,一会就好了。”
封薄言将她扶起来。
叶星语攀着他,嘤咛着将药吞下去,眸子里弥漫着脆弱的迷雾。
“好点了吗?”
十分钟后,封薄言问她。
药效似乎起了,身上的燥热慢慢褪下去,叶星语清醒了一些,看着他的脸,轻轻道:“谢谢。”
“晚上怎么会发生这事?”
封薄言看她清醒了,想问问她。
但叶星语好像很疲惫,眼眸眨了眨,睡了过去。
封薄言没在房间呆太久,他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后给许牧打电话,“张承东那边怎么说?”
“他说以为您跟太太离婚了。”
许牧回答。
“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说他在走廊上碰到了谢小姐,谢小姐告诉他的,不然借他100个胆他也不敢碰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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