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钟瑾宁赶到的时候,少年正坐在广场边缘的木质长椅上,穿着件兜帽卫衣,两条大长腿包裹在笔直的黑裤中,懒散地微微分开。
今天天气好,广场上游客三三两两,有家长带着小孩游玩,小孩咯咯笑着,小手里牵着几只五颜六色的气球。
少年靠坐在长椅上,微微仰头,视线跟着那串气球跑,像在想什么,又像是单纯放空,什么都没想。
他的手指修长,扣着一罐啤酒。
面前降下一片阴影,盛熠的反应慢了一拍,身体未动,手上的啤酒罐被拿走了。
钟瑾宁俯身拿走了盛熠的啤酒,轻叹了口气,问:“都受伤了,怎么还喝酒?”
盛熠没想到他来这么快,坐直了,语气很乖:“哥哥,我只喝了一点。”
又问:“你来找我,会不会耽搁工作?”
“我来都来了,你这时候想起来问?”
钟瑾宁无奈道,“放心吧。
我上司给我放了几天带薪假,我正好没什么事。”
他左右看看,问:“你哪儿受伤了?”
要是很严重,还是得带少年去一趟医院……
盛熠指了指自己的脸上。
钟瑾宁第一眼还没看见在哪儿,紧张地又扫了圈,最后才把不可置信的目光缓缓停留在那道几不可见的伤痕上。
钟瑾宁:……
这就是,盛熠说的好疼的伤口?
少年可怜兮兮地问:“哥哥,我破相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丑了?”
钟瑾宁神色纠结,语气委婉:“不至于破相吧?这伤,大概两天就能好。”
说不定不用两天,明天起来,这伤就不见了。
他忽然注意到盛熠手指上的蓝色痕迹,疑惑问:“你手上是沾了颜料还是油漆?”
盛熠顺着看了眼,笑了下:“是考马斯亮蓝。”
钟瑾宁茫然:“什么?”
盛熠解释:“蛋白质显色剂,没毒,但对肌肤有一定的刺激性,能够快速和皮肤上的汗液发生反应,状态非常稳定。”
他的唇角掀起弧度,蕴着恶作剧成功的小小得意:“我去中学门口买了把水枪,装上考马斯亮蓝,回家飚了我爸一身。
至少未来一两周,他的脸都是蓝色的,不敢出去见人。”
钟瑾宁诧异问:“这个染剂洗不了吗?”
盛熠点头:“洗不了,只能等新陈代谢,自然脱落。”
钟瑾宁生了几分好奇,坐在盛熠的身边,捉了他的手。
盛熠顺从地张开手。
少年的手掌宽大,手指骨节分明,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沾着一点蓝紫色。
钟瑾宁凑了过去,长睫低垂,指尖轻轻碰触上去,蹭了蹭,少年手上沾染的痕迹没有分毫褪色。
又稍微用重了点力气,也没有丝毫改变。
盛熠任他研究自己的手指,视线肆意地打量着钟瑾宁眼尾的红痣。
他想起什么,忽然问:“哥哥,你上司怎么突然给你放带薪假?”
钟瑾宁没想到盛熠会注意到这个,顿了顿,含糊其辞:“前段时间刚接了个大单,打算休息几天。”
盛熠立刻夸:“哥哥好厉害。”
钟瑾宁被夸得有些羞赧:“也没有。”
他要是真有这么厉害,这笔订单就不会被抢走了。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