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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杨一言不,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
宋暨有些受不了,抬手道:“萧庭,你先坐下,此事与你无关。”
萧庭话语戛然而止,摊开手略显无奈的看了许不令一眼,一副‘不是叔叔不帮你’的模样,就坐下了。
李宝义自知理亏,可杀子之仇岂能因为一点不占理便算了,当下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哀声道:
“圣上!
圣上已经因为白马庄之事责罚过我李家,犬子年幼,定是受了小人蛊惑才出此下策,或者根本就没出主意,只是手底下的为了讨好犬子私自行事。
犬子只是没有管束好下人,罪无可恕,但罪不至死啊!
而且即便要处置,也该圣上开口,许世子凭什么擅自动手。
我满门老幼,把人头丢在府门之前!
实在是……丧尽天良啊!
圣上!
!”
李宝义哀声痛呼,泣不成声。
诸多朝臣微微蹙眉,觉得也有些道理。
许不令还不是肃王,即便事出有因,先斩后奏也有僭越之嫌,而且举止也太过激了些。
宋暨想了想,开口道:
“许不令,朕已经责罚过李家,你虽事出有因,但举止过于鲁莽,以后性子得改改……去钟鼓楼禁足一月,下不为例。”
“诺!”
许不令冷冷瞪了李宝义一眼,便旁若无人的走到他的案几后坐下了,自顾自倒了杯酒抿了一口。
这模样实在太嚣张,不少臣子都微微皱眉。
可许不令自幼就是这么个名声,好勇斗狠做事不过脑子,这次杀李天戮也算不上作恶,顶多是得理不饶人,真要上纲上线按律判罚,估计还得夸奖两句‘义士’,群臣也没法说什么。
按理说,事情到这一步,宋暨再安慰丧子的李宝义几句,事情就揭过去了。
毕竟李家不占理,人也已经死了,还能如何?
可就在宋暨准备开口安慰李宝义几句把此事揭过去的时候,一道正气十足的声音忽然从大殿的角落响起:
“圣上!
许世子刚正不阿、心怀万民,乃国之良才,不当受此罚。”
许不令一个趔趄。
小口喝茶的陆夫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得闷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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