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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有些局促地摸鼻子,用笑容掩饰尴尬:“你猜得还挺准,其实我还真是在交代遗言,今晚我要去打地下黑拳……”
“你疯了是吗,自己什么身手心里没数,去送死?”
白子安几乎是顷刻间,就咆哮出声,那冰冷的语气让周围气压都冷了几分,但发完火又觉得自己话重了,调整了下情绪,尽量缓和道,“去打黑拳都是为了钱,你还缺多少?”
“不缺,拿了黎泽川的五百万,烂账还清还剩三百万。”
“不缺为什么要送死?”
白子安的火又一次漫上来,声音冷得犹如千年寒冰。
江舟被他问得都有些难以招架,服软:“人嘛,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坐下聊好吗,你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让我挺不自在的!”
他挺想多跟白子安说会话,因为今晚他铁定必死无疑。
黑拳是不见光的活人厮杀场,当时签生死状的时候江舟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地下拳王奥斯汀,奥斯汀曾参加过85场拳赛,从他手里生还的仅仅只有八个人,而且地下拳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有选手退赛,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最终的结局都是被黑道抹杀。
江舟现在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意气用事作出打黑拳这种决定,也恨命运让他在赛前身负重伤,只要身上没伤,他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能赢,现在他能赢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几乎上场就要当人肉沙袋。
但是现在有后悔的时间,却没有后悔的机会!
本想着临死前去看看自己爸妈,但是现在宋晏在到处找人追杀他,他不想连累到家人,也不能回去,而他这辈子都没一个真心朋友,心里有苦也不知道找谁诉说,就想跟白子安聊一聊。
白子安冷眼睨着他,冷声问:“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去打黑拳?”
在两人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江舟自顾自倒了杯,一饮而尽,谷物香与辛辣在口腔交织,划过喉咙,味道绵延醇厚,他暗自神伤:“我家里欠下烂账那会,我就去给我爸朋友的女儿当保镖,那个姑娘是唯一一个在我穷途后没有落井下石的人,我当时就决定要好好保护她,但有可能是我控制欲太强,导致她有些烦我,前段时间她喜欢上了一个名声有些糟糕的人,我劝她的时候,她却提醒我摆正保镖的身份,那天晚上我跟着了魔一样想要搞到钱,想还请所有烂账再改头换面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我接受不了被她的目光蔑视,可我当时真的没想到我的对手会是拳王奥斯汀,也没想到我现在会是这副样子,也许,这一切都是命吧!”
“跟命有半毛钱关系吗?这都是你自己愚蠢的选择!”
白子安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
江舟被骂得无言以对,只好又给自己倒了杯高年份的威士忌,埋头喝酒。
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多说一句。
直到时间临近中午,江舟有些坐不住了,这世上,鲜少有人能坦然地面对死亡,他也是,这会心里乱到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刚刚他回忆到了许多以前的事,也想到了死后的事,扶着把手从凳子上霍然站起,见一旁的白子安翘腿靠在躺椅上打游戏,江舟又厚着脸皮搭话:“今天周六,你今天也不上班,可以陪我去买一处墓地吗?”
“啧,花那冤枉钱干嘛?你为了钱命都不要,死了我直接把你拉出去喂狗,外面流浪狗多得是,全当行善了!”
白子安眼底一片冷色,说完这话,都懒得再看江舟一眼,起身直接走人。
坚定的步伐,冷漠又决绝!
江舟眼睁睁看着白子安高挑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才失望地垂下眉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今天这番话本可以不告诉白子安的,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可这会,心底竟莫名涌出几分落寞和悲凉,甚至夹杂着些许痛苦。
他掏出手机在网上搜了一家就近的墓地,其实倒也不用白子安陪同,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但不知为何,这会感觉身心都很疲惫,又突然不想去现场买,想随便在网上挑个容身的墓位,可一连咨询了好几家,都被告知未满八十岁,无大病证明等,不能自行购买。
殡仪馆也是,无法本人给本人购买服务,而是需要经办人携带逝者有效证件才能受理。
江舟接连碰壁,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午饭都没吃,直接回房间睡到下午五点,晚饭潦草吃了口东西,就要动身前往地下竞技场。
白子安似乎是想送他最后一程,早早就坐在停车场蓝色的慕尚车里等他。
江舟怀着沉重的心情坐进副驾,他还想再委托白子安,因为实在不想让自己死亡的事被父母发现,所以他要伪造成自己失踪,这样一来,他的后事只能交给别人去处理。
可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子安,他戴着墨镜,穿着一袭冷肃的黑色皮衣,像等着要给自己送终一样,态度冷然,连正眼都不愿瞧过来一眼。
江舟不太想自取其辱,思忖了片刻,倒也释然了,活着都如此狼狈不堪,生前哪管生后事,死了身躯别人爱怎么处理处理吧,血肉喂狗、尸骨糊墙,都无所谓了。
他用手机连上车里蓝牙,给自己点了首尚东峰的《无骨无花,无我无他》,就开始在车里唱起了歌。
忧郁清越的嗓音,在这一刻化作自由飞翔的鸟,于命运长河之中纵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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