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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和渡边的一番交流,我更加意识到了妻子处境的不妙,日本人对女人的调教,远不像我原来理解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玩弄女人。
日本人将严谨和细致的特点在调教女人这件事情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会所里,无论妻子多么要强,多么努力地反抗,最终所有的反抗意识都会被那些调教师抽丝剥茧般地摧毁。
也就是说,妻子在这个会所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不断升级的调教中逐渐丧失所有的人格,从身体和灵魂都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根据渡边的描述,他仅仅只是一个初级调教师,在会所的调教师中并不是最厉害的,专门负责去除新奴隶的羞耻心,妻子仅仅被这个初级调教师调教了一个礼拜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个知性自强的白领女性,竟然接受了像牲畜一样排泄,那么更高级的高级调教师,甚至是顶级调教师会是多么的强大。
我更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些人的手下,妻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抵抗,可是,对于这一切,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完全无能为力,就连见妻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能。
没想到的是,在我和渡边交流完的那个周末,我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秘密邮件,在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中间,用不同字体标注了邮件的真实内容:“今晚7点,有公开调教表演。”
我以前就听川崎说过会所不定期地组织一些公开调教和更小规模的群调,一方面是给会员们增加乐趣,另一方面也是调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单人和多人调教,对女人带来的刺激和影响都大有不同,因此经历过多人调教,经历被一群男人玩弄奸淫,那些未经驯服的女奴们才会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时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会员,根本没资格参加这类活动,现在却因为妻子成为了会所的性奴,才升级了会员,想来也真是讽刺。
其实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什么会员级别,也不在乎什么参加公调的资格,尤其跟渡边交流过之后,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了,可是又苦于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妻子,更不用说和她交流,也许这次公调活动是一个机会,妻子会被带到调教现场。
思妻心切的我并没仔细想过,就算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妻子又能如何,但是在日本黑社会势力的范围内,我根本没有可能带着妻子离开这里,更不用说离开日本了。
这一天,我早早来到了会所,并换好了二级会员专用的白色长袍,里面依旧是一次性内裤,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细致,他们设计的长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性交,前面只有两个扣子,只要掀起袍边、拉开一次性内裤就可以直接将男人的肉棒拉出来,有的客人甚至连一次性内裤都省了,比如川崎这个小子。
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我碰到了藤田,虽说他对中国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敌视,可看在大岛江的面子上,他对我还算客气,据他所说,今天公调的女人是一个刚来会所没多久,但是经过了一阶段调教的初级性奴。
而且是个大屁股哦!
末了藤田还故作神秘地补充了一句。
“刚来没多久、初级性奴、大屁股”
,这些特征都与妻子相符,那今天公调的对象会是妻子吗?
可是无论我怎么试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露一点信息了,也许这又是因为该死的规定吧。
如果公调对象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那我该如何面对,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为什么会和这些调教玩弄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积极想办法救她出去,但进入调教室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多虑了,也进一步体会到这个会所在细节上的可怕程度。
调教室的空间并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摆放着10张折叠椅子,前后两排围成了一个半圆,看起来有点像心理分享会,每张椅子上面还放着一幅日本风格的白色鬼脸面具,每个面具都有一个夸张的长鼻子,像极了匹诺曹的鼻子,这些面具应该是让会员在参与调教时戴的,带上这个面具后,再加上身上这种宽松的长袍,就算妻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从人群中认出我来。
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几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些宠物的玩具,还有便盆,在空地顶上,还固定着一台小型升降机,升降机上面挂着铁链,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其他客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在剩下的椅子里找了张最佳位置坐下,很快这十张椅子就都坐满了,看来这一次2000美元的门票并没有阻挡会员们参与的热情,毕竟这种公调的感受应该比在歌舞伎町那种表演性质的SM秀要真实和刺激的多,更何况这里的会员大多数都是不差钱的主。
川崎是在我之后第二个进来的,当然他也挑了张我身边的位置,参与公调的人选是根据会员回复邮件并缴纳定金的顺序来决定的,每次公调的对象和内容都会不同,对会员们都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因此这种机会也是非常珍贵的。
“听说今天的是个大屁股女人呢!”
一向迷恋大屁股的川崎冲我眨着眼睛。
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心想一会参加公调的对象是妻子,那才是真的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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