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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蜜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那仙子自责地哭个不停,却想起月下花丛,俊美少年趁她留恋芳香,猛地将她扑倒,就势滚进一片花毯上,衣裳尽去,嫩蕊含羞,依偎香怀,情若春水,浑身上下,尽叫那少年亲摸了个遍,遂教心怀掬火意,便向清水引泉声,偏偏到了人道前最要紧的当口儿,美妙初潮,霎时戛然而止,好似落尽无底深渊,又似周身火起,无边无涯,再看那翩翩少年,竟起身而去。
“我不能越礼,誓为婚姻,以全清白之身。”
好端端多情仙子,热火似的情,坠在冰窟里数百年。
可她偏偏就是没想过,她成为了一桩忍辱负重的阴谋的牺牲品,而阴谋的果实,却是对另一群人高尚的复仇。
青丘家所持之殖金苗床,是约定婚姻的信物,除了婚姻,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青丘家拱手让出这玄祖留下的宝物。
“这样的事遇到眼前,倒真还是头一遭……”
张洛耸了耸肩膀,似乎是感到自己看了桩极易引火烧身的热闹,正欲自行离去,却见青丘月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身边,一面拭泪,一面哀求道:
“妾不能体谅丈夫苦楚,见忤于夫君,望二哥在其中说和说和,且与蜜哥哥宽宽心……”
张洛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显出没办法的样子。
“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是假充男子骗取婚姻的荒唐形状,吾其溜也……”
张洛心下打定主意,正欲出言婉拒,却不想那烈女竟子袖下抽出亮晃晃的短刀,高举刀柄,反转刀刃,对着肚子便要刺。
“哎!”
张洛忙至切近,闪身扼腕,正欲夺刀,却不想那狐女不知哪来的绝大力气,双手抓刀,铁了心自戕,叫张洛一搪,刀光一凛,刀刃虽偏了些准头,下刺之力却不止,但见寒光一闪,回过神时,不见仙子玉陨香消,却见张洛肘下止不住渗出血来。
“啊!”
那狐女见伤了人,惊呼一声,慌忙撇下刀去看张洛形状,但见一条二寸长的口子,拇指般长短,血淋淋亘在少年奶玉似的臂上,深也不深,却够得上皮开肉绽,血流如注,汩汩地淌了一地,青丘月见血,愣了半晌,复又哭道:
“二哥……对……对不起……我,我本欲绝世,不想牵累二哥……实乃妾身之罪……”
张洛方觉臂上一凉,回过神时,便见右胳膊上开了个血窗子,不禁心下大惊,欲扯身上蛟衣缚臂止血,拽着衣袖猛地扽了两扽,指甲都拽劈了,却不曾扯下一根线头下来,便忙解衣衫,露肩坦臂,扯掉内衣袖子,手口并用地撕碎,捡布条紧紧扎住大臂,复叼住剩布撕作小片包扎伤口。
“我的亲娘……从小到大,恁多的血可从没流过呀……真真是飞来横祸,前番遭了芳晨一掴,今遭倒落红了,想来流年不利,惹上红颜,倒是祸水了……”
张洛下意识瞥了眼青丘月,却见那狐女眼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神情,盯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愣愣地出神。
“真是奇怪,男人的乳首也有这么大看头吗?”
张洛心下大疑,却见青丘月猛一抬头,对视一眼,慌忙把头低下。
“月妹,你看什么呢?”
张洛下意识敛了敛衣裳,抓住出血小臂,嘴唇竟有些发白。
“我……我太自责了……”
狐狸说谎,竟意外地如此明显。
“妹妹方才失了心,今已好了,望兄勿忧。”
青丘月双眼一转,顾左右而言他,一双含羞带怯的眼,有意无意往张洛的裸身上瞟。
“这便好……”
张洛竟觉有些头晕,缓缓起身,复穿上蛟衣,使衣袖束住伤臂,别在胸前,那狐女方才回过神,咬唇不言,只是心事重重地沉默。
“月妹放心,二哥定与你做主,只是……只是你别这么冲动行不行?”
“自,自然,只是蜜哥哥他……”
“哎呀……月妹宽心,她也有她的事业要成就嘛,你且陪着她,待她成就,蓦然回首,哎,你便站在灯火阑珊处,这下正好,她正缺个女人,便会想要你了,多些耐心,且信二哥一句,好不好?”
张洛虽滑,到底赤诚,委蛇则委蛇,至于不得不撒谎的境地,真去骗人,他也不大愿意,可眼下青丘月情绪不稳,便只好去哄她,三言两语罢,直说得她低头傻笑起来,便暗自松了口气。
“二哥若真能成就我和蜜哥哥,便是……”
“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我得去处理一下伤口……这样的拖得越久,越难愈合……好了,不说了,你且随侍者去安歇吧……”
张洛瞥了眼地上亮晃晃的短刀,忙将其裹在腰侧,又唤来侍者扶青丘月下去休息,却在不觉之间,嘴唇发白,扶着高台,循着台阶,两步拆三步,一步一晃悠地走下阶梯,寻着个妖魔,颤着嘴唇问道:
“劳驾……请问……贵处有无郎中?”
“沿着蓝光走就是船医室,内伤病疾找灯草医生,外伤跌打找灯烛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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