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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有警察。”
他这个样子跟我之前特别像,也就是俗话说的岔道了。
我故意逗他:“对啊,来抓你的。”
阿谭从厕所出来,到床边的时候,她四肢着地慢慢爬向小程,用手抚摸他的身体,一直到阴部,上下撸动着他的鸡巴,粉嫩的嘴唇轻轻在他耳边摩擦。
“小程哥哥,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我来陪你玩吧。”
我和她的眼神对上,我给她比了个手势,她马上扶住小程的后脑勺,伸出舌头和他深吻,轻轻地把他的头侧过去,让他完全背对我,我快速翻出他的钱包。
钱到手了。
有了阿谭的抚慰,小程似乎暂时从刚才的高峰中缓过来,我问他:“现在外边到处都是警察,你不怕我是钩子呀?”
他轻轻抚摸着阿谭的头,身体微微哆嗦,感慨了一句:“你是钩子也值了,抓我,下这么大血本。”
我的手机响了,小程说不会又是他妈妈吧?可他妈妈没我的手机号。
我一看,又是那个陌生电话,随手挂掉了。
我不知道阿谭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对我有点情绪,或者只是单纯的抽风,跟她说话,她不怎么搭理我,她拿了我放在床头的那一小包海洛因在勺子上烤,熟练得好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那是我的那份,但无所谓了。
现在三个人里就我还算清醒,可能小程邮票的劲又顶上来了,冰又没散干净,一直在磨牙,甚至没法分清床和地面,走到床边的时候摔了一跤。
我平时吸毒基本上顶到高点就不会再补货了,就是暂时没有这个需求了,但是有的人不一样,他顶上去后还想继续叠加,类似于喝酒明明已经喝得很醉了还要继续喝,其实这样很容易出事,甚至是出人命。
小程就是这样的人,吴垠那件事一直让我有心理阴影,我好心劝他说你现在已经岔道了,不能再玩了,不然很危险的,结果他居然觉得是我太抠门,不舍得给他,直接对着我脸来了一拳。
我还手,和小程在地板上扭打在一起,阿谭就只是表情痴呆地坐在床上,熟练地给自己扎了一针,不阻止不劝架,根本不关心她男朋友的死活。
阿谭的电话又响了,单独的、仅为一人设置的彩铃,像是为一场戏剧而配的背景音乐,没有人在意。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也可能是第三天的中午,阿谭坐在马桶上撒尿,我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一大片淤青和鼻孔里干掉的血痂纳闷,我问她:“我这是怎么弄的?我是跟谁打架了?还是被谁揍了?”
她迷迷糊糊地回答我:“你……和……小程……”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看卧室,“他人呢?”
阿谭说,我也不知道。
我的生命中总是会遇到像小程这样的人,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匆匆来又匆匆地走。
2003年对我来说是困难重重的一年,毫不夸张地说,我曾经对于未来的一切设想都从这里开始改变。
有一场从南京开始,慢慢遍及全国的、另所有毒贩和吸毒者都闻风丧胆的扫毒运动卷入了我的生活,也许你从电视新闻和报纸里听说过,人们叫它“春雷行动”
。
缉毒终于迎来了空前的高潮,也许成都,乃至整个中国,都在经历一场洗牌。
街道上刷了标语、挂了横幅,厕所隔间里的小广告都被铲掉。
有好多上家为了避风头,选择暂时停一阵子。
但我这种人不能停,因为以贩养吸的人没得选。
守宫给我们出了个招,那就是从医院把药给搞出来。
我注册了一堆QQ小号,加了好多成都的癌症互助群,刚进群后我观察了几天,先大概摸清楚他们聊天的内容,然后就在群里买惨,各种胡编乱造,说自己是病人家属,我们已经打算放弃治疗了,只希望能在最后的关头减轻家人的痛苦,如果你手头有多余的精麻类止痛药,我愿意收购,我和家人永远都感谢你。
很多家里有病人的人都很缺钱,他们会答应的。
那段时间我除了贩毒和盗窃外,花费了大量时间在QQ群聊里和别人卖惨上。
我们总是穿梭在各大医院的住院病房和门诊大楼里,在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交易,或者和对方商量好,借人家的麻醉卡开药。
在我用骗来的红处方拿到药之后,我会马上以高出处方十倍的价格转手卖给吸毒者。
对于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吸毒新手,我都是高价按粒卖给他的。
我们靠着这个方法也赚了不少钱。
我没把这个方法告诉太多人,除了跟我关系特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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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何声声得知有孕的当天,看到丈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他恨自己入骨。何声声心灰意冷,想要转身离开。陆逾白却要困着她在身边,为曾经的算计付出代价。历经波折,何声声终于离开,迎来了新的人生。她事业起飞,成为业内知名的制香大师,身边更是各种俊男环伺。陆逾白却悔不当初,将她圈在怀里,声声,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离开。何声声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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