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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还是那么的紧,甚至夹着鸡巴的技术更熟练了,现在的她完全清楚怎么做能讨男人喜欢。
一插进去就扭腰,不管用什么姿势,哪怕你根本就不动,她都能给你榨出来。
在抽插的过程中,我们的眼睛对视,她深情地望着我,抬手握住我的两个手腕,慢慢移动到她雪白的脖颈上,让我掐她的脖子。
天真的脸庞,白皙的皮肤,透亮的深色眼眸,带着淤青的身体,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眼神,好像是在告诉我,哪怕未来在她身上发生什么,她都会欣然接受。
我感受到一种近乎于疯狂又极端的献祭。
如果这对一个人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又怎么会感到羞耻和痛苦呢?
每个操过她的男人,对她的评价都是她就是个骚逼。
无论她跟谁做爱,永远都是一副欠操的婊子样。
扭屁股、伸舌头,摇奶子,好像不被鸡巴猛插几顿就不满足一样。
那个曾经只是亲个嘴脸就红到发烫的她,我再也找不到了。
那天晚上小程特别亢奋,扶着阿谭的屁股发泄所有的子弹,他对我说你女朋友真他妈骚,我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女的。
我发现一件事情。
无论阿谭被哪个男人操,只要是我在场的时候,她的大眼睛总是会看向我。
射完之后,当时我站在小程身后的位置,从他挂在衣架上的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打开,举起来对着阿谭晃了晃。
小程捏着阿谭的脸蛋,用黏糊糊的龟头蹭着她的脸颊和嘴唇,问她:“你介意我射你嘴里吗?”
阿谭看到我的举动,一边给我使眼色,一边使劲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介意?”
她没有回答小程的问题,只是继续皱着眉用眼神警告我,继续摇头,直到小程的背影遮盖住她的脸。
早知道我就不征求她的意见了。
在后来她上厕所的功夫,我走进卫生间,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小声对她说:“刚才多好的机会!”
“既然说了请客,就不要反悔!
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才刚刚认识,算什么朋友!”
“可是他不是已经给过我们钱了吗?”
“他本来就得给。
这是两码事。”
“可是这样太对不起他了。”
“妈的,你不按计划行事啊。
我们不是提前约好了吗?你还是心太软了,怎么了,被他操出感情了?”
“明明是你让他过来的!”
“你看他现在这样,我拿了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事就没发生过!”
“什么叫没发生过?你不偷他钱会死吗??”
“你小点声。”
我转头看了看卧室里的小程,“你不想少拉次客吗?还是说你就喜欢卖逼?”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小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贴了张票,他坐在地上,身体贴着墙,磨牙。
手扒着窗台,神神叨叨地,一动不动地透过窄窄的一条窗帘缝观察着窗外,只露一个眼睛。
他小声对我们说:“都别说话都别说话,快把灯关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