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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被告,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家呢。
孩子还小,我们不想他的人生中有污点。
如果花钱能把事情了了,那就当我们花钱买个教训吧。
以后这样的闲事他也少管。”
我的心里涌出了深深的无奈和感叹。
我能理解他父母的想法,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说辞。
但再一次听到,还是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看着眼前这个即便是不甘心也只能选择沉默的男孩,我的心里不禁感概道:也许下次再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他就会选择视而不见了吧!
毁掉他的善良的也许并不仅仅是原告的贪婪,还有他父母的怯懦和妥协。
“你们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了。
就这样吧。
谢谢您了,顾律师。”
他母亲说完对我点了点头,就向原告那边走了过去。
他们在金额上争论了一会儿,最后定下来的赔偿金是八万块。
距离开庭已经不到十分钟了,这个金额马上操作转账也不现实,所以最后原告同意让我当事人的妈妈给他们打一张欠条。
我的当事人看着他妈妈给人家写着欠条,转身低下了头。
我想安慰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舒歌的电话。
“喂!”
“”
“你在哪儿?”
“”
“好的,你等我。”
我连忙跑到我当事人母亲的身边,先制止了她继续写欠条。
然后快步的冲下了楼。
法院大厅里面,一位看起来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舒歌也安静的站在一边。
看到我过来,舒歌迎上几步,我赶紧说道:
“先跟我上楼吧,马上就要开庭了!”
舒歌几人连忙推着老人家一起跟着我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舒歌一边跟我说明情况。
“这两天王爱珍的身体情况相对稳定了一些。
她的儿子王先生将这件事情跟老人家说了。
老人家非常的激动,非要闹着过来。
我就跟医院申请了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