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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台某个疼痛的瞬间,文鸢抱住小玫,原谅她行凶,同时向她坦白,因为嫉妒,自己杀死了最爱小玫的赵王。
息再这几天休息很少,一闭眼,就是文鸢惨白脸色,说着嫉妒。
“赵王兄为小玫而来,放弃一切,我,我是有些嫉妒……”
文鸢咬住杯子。
息再扯几下,皱眉了,她才放开:“息大人也有嫉妒的人和事吧,以后无需问我,只要想想自己。”
仗着有伤,她真的大胆了。
息再主事以来,没人敢要求他自省。
她支支吾吾的,却讲出这番话。
息再反而被取悦,以为她成材。
“你不用嫉妒别人,也有一个晏待时为了你放弃一切,”
他将水喂给她,看她两眼从亮到暗,“是你自己从他处逃开。”
“那是因为他骗我,他有爱人——”
“与我无关,”
息再用手掌抹去她嘴边的水,“文鸢公主,那与我无关。”
有人知道一切,计算过后,却选择隐瞒,看无知的人流眼泪:文鸢想起往事,又伤心,又不便活动,还无人倾诉,只好躲在床一角抹眼睛,息再便宿在她处,免得她碰坏伤口。
两人同床,身体趋和,某个时刻,文鸢已经伏在息再胸前,一耸一耸地哭,打湿两人的衣服,手还轻轻地抓他腰际。
息再将她拉开些:“我猜,在灵飞行宫时,你本想逃走,和晏待时去义阳国。”
文鸢大不安,摇着头,被息再解开衣服,抚上柔软的左胸。
她赤红脸色:“我有伤,伤还没好。”
息再并没有玩弄的意思。
他又问一次,按她胸脯,感受她砰砰跳的心,直到她老老实实地点头,才松开:“那么你现在又在哪里。”
文鸢顺着他手,埋进他怀中,眼泪流成小泉。
从她失望地离开,到现在许多委屈伤痛,终究还是说给这个人听。
与囚禁人身的豫靖侯不同,息再不设防,待她很自由,文鸢却觉得自己仍在灵飞行宫,而他执剑在她身边。
她小声说:“兄长。”
息再不回应。
她贴着他,知道这人不听与己无关的事,便一声一声叫兄长,直到他端起她下巴:“还称兄长,不会吓到人?”
文鸢半清醒半沉沦:“可是这里只有我们。”
她竟和他调情。
息再衔住她唇。
两人厮磨着,他少见地放松,先睡了,后夜觉得身前有人才醒。
文鸢正观察他。
半碟灯照进她双眼,能使人动心。
“不想睡?”
“不……”
文鸢犹豫,最终解他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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