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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靖侯(第5页)

豫靖侯不知自己误会了多少年。

之后逐渐豁然的日子里,他每生怨气,很快都化为感情。

沉淀五年,这次入省,他原本就是来见人的,想远远地见一见她有哪些面目。

当下,他敞开她衣服,埋进去亲热。

鼻骨蹭过她的胸脯:“你把我看作什么,作犬羊?”

文鸢浑身都麻,咬牙说重话:“我没有,我,我不喜欢你,你走。”

在西平道,豫靖侯第一次听到这话,于愤怒和失望中流泪。

文鸢还记得。

然而现在的豫靖侯听了,反而笑,用嘴唇印一下她柔软的身体:“我对你万千喜爱,你尽可以骂我,也对我凌厉口舌。”

原来五年前的高傲少年长成,如今变成厚脸皮了。

文鸢无对策。

她的衣服早缠了他的,丢得很远。

两人间有两层布,彼此如何,都有感觉。

文鸢做最后的尝试:“我不愿。”

豫靖侯便抱人下床,放她靠墙。

文鸢呆呆地看他屈膝,直到一条腿被他架上肩,才惊慌。

豫靖侯动作很快,扶住她另一条腿,抬头舔她。

开始还有内衣,后来也被他咬下。

他两手扶着她两腿,湿润的唇舌,一下一下,舔出一室水响。

文鸢靠着墙,手甲抠得彩绘脱落,听到他吞咽,忍不住叫出来。

她急忙咬唇,欲掩饰,他便重一些,还咬她动情处,以舌抵入,接到热流。

“不愿?”

他向上看。

文鸢微张嘴,靠在墙上。

口水如露水,挂在舌尖。

这是常看的一面,现在知道她有另一面了,所以豫靖侯不放过她,按住她两条腿,将内侧也舔得很滑,又埋进其中,吻她流水不止的地方。

文鸢颤抖,一次失神,抽下他的簪,刺了他。

豫靖侯让她用力,不然怎能见出她厉害的一面:“你对郿弋如何,便对我如何。”

文鸢说做不到,豫靖侯便分开她两腿,继续吞吃,直到水液入嘴。

一只手推他,他本想捉住,包在手里;抬头看文鸢,却发现她于高潮中盯着自己,另一只手握簪,找到他颈项的一条动脉。

豫靖侯顺势被她推倒。

五年没见,我好想你,他一吐见面时想说的话,又近一些:“你可以骑我。”

“什么?”

文鸢快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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