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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亲爱,为人把柄,有趣味吗,息再只觉得是此身的累赘,一辈子也不会这样受制于人。
他命人开门,将赵王迎进来,又将绳索交给文鸢。
文鸢拼命拽起小玫,两女子相对叹气。
“文鸢妹妹,他来了,那位君侯会惩罚他,给你和赵人出气吗。”
小玫失神地问,汗水和泪水浸入城砖。
文鸢看玫:“赵王兄确实为你而来。”
小玫这才去抵墙。
没人拦她。
为王妃的女子痛苦纠结,伏在地上。
额角见血。
“玫,你想过没,如果赵王是好君主,而我们才是恶徒呢?”
文鸢附在她耳边,“或许我们利用你,引来赵王,霸占赵国的一切……”
“好了。”
息再带走小玫,走前看文鸢,流露出满意。
文鸢吓一跳,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恶徒。
她想和玫说对不起,不该恐吓她,但玫像具尸体,没有反应。
来到待客的地方。
赵王与息再见面。
他惊讶地打量息再,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是你将魏侯——”
接着,他看到息再身后的玫。
赵王将印丢到角落。
息再去捡,也不生气。
赵王趁机将小玫拽到身旁,一室的人都用刀剑架他。
“巨鹿军在二十里外驻营。
我们可以接着谈,但无关小玫,先让她走。”
息再得了王印,正笑,落在赵王眼里,野蛮又狂妄。
他和所有宗室子一样,得知真相,却不愿承认息再是血亲兄长,只能生气:“让小玫走。”
息再摆手。
小玫得了信号,向室外跑。
她不知赵王会受何种惩罚,只知道将他留下,是对赵人最好的交待。
路上有人指引,带玫去找中山侯夫人:“或者王妃想要休息?”
小玫摇头:“不用管我。”
她看到文鸢独自向北,绕路去了后山。
赵王在国内起高台。
为了多年前王中傅的一番话,他将每座台都建得雄伟开阔。
文鸢与小玫先后上台,过一刻,赵王与息再也到了。
“还有人要见你。”
“谁。”
赵王边走台阶,边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