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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楚算是明白自己被带来海北的用意了。
她被扶稳才刚站起,就听到卓忱笑吟吟地开口。
“哎,向棐,怎么不开心?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来的。”
此话不似正经赠礼,谁问候朋友时眼底冷得像结了冰?夹在他们中间的甘楚僵了一下,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个念头——礼物,是她吗?“她像不像你心心念的小初恋?”
卓忱歪着头,语气轻佻。
“人死了没关系嘛,替身也能用啊。”
冷血又恶毒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比揉皱一团纸巾还要来得轻易。
向棐眼睫一颤,抿紧了唇没吭声。
卓忱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索性站起身,粗暴地推了下还呆立在原地的甘楚的肩膀。
“还不过去伺候向少?”
这就是卓忱在飞机上说的贱人配贱人吧。
价值耗尽的金丝雀,与背叛家族的私生子,简直能合演一出阶级审判清算戏码了。
不过他们都是被扣押在被告席,不,准确说可能审判现场就是断头台了。
甘楚麻木地转过身,在卓忱那戏谑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向棐的沙发旁,轻轻侧坐上不到一掌宽的软扶手。
她只挨着一点软垫,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是靠布料的摩擦把自己挂在上面的。
毕竟,私生子至少因着血脉缘故,地位比她还高一些。
谁知道向棐有没有翻身的机会?甘楚轻声道歉。
“向少,打扰了。”
她无法拒绝卓忱的命令,否则也不知这疯狗发起狠来又要做些什么折腾人的事。
“没事。”
向棐温和地笑笑,将手臂收回了一些,免得碰到甘楚因坐下而缩起的裙摆下的大腿皮肤。
他和她一样,都是被摆弄、被羞辱的棋子,只能默契地待在各自的棋格里,等待权贵的下一步安排。
减少自己的可玩弄性,也许能在规则内求得最小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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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何声声得知有孕的当天,看到丈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他恨自己入骨。何声声心灰意冷,想要转身离开。陆逾白却要困着她在身边,为曾经的算计付出代价。历经波折,何声声终于离开,迎来了新的人生。她事业起飞,成为业内知名的制香大师,身边更是各种俊男环伺。陆逾白却悔不当初,将她圈在怀里,声声,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离开。何声声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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