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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看,幸运星只做独资项目。”
阙眠说,“风险极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挨着简独芳坐,低头塌肩让简独芳搂得更舒服,“项目质量是重中之重。”
“不止是剧本,演员、布景、音乐、特效,我都会看。”
阙眠说,“简哥,你之前说想做音乐工作室,那就给幸运星做配乐吧。”
“行啊。”
简觉深摸摸鼻尖,“但我不专业,怕给你搞砸了。”
“不会的,我信你。”
阙眠干脆利落地说。
简独芳欣慰地笑着说:“你们两个好好相处,我就放心了。”
她推一推简觉深,“明天再聊工作,现在给你弟铺床去。”
“遵命。”
简觉深拉着阙眠的手腕,“去看看你的卧室。”
“简阿姨开玩笑的。”
阙眠说,“我没有动你卧室里的东西,只是睡床。”
“无所谓,我不介意。”
简觉深说,“我房间里那点儿东西你都清楚。”
推门进入卧室,入眼是书桌边的电子琴和歪靠墙角的小提琴木盒,表面干净,一尘不染,想必是阙眠经常擦拭,悉心照料。
简觉深之前回国,顶多待三天,看看阙眠和简独芳过得如何,身体是否健康,他不敢多待,怕自己狠不下心离开。
种种细节证明,这个决定十分正确。
十年来,阙眠帮他把简独芳照顾得很好,免除后顾之忧,让他专心和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争夺遗产。
阙眠看着墙角的琴盒,黝黑的眼珠涌出涌动着浓郁的怀念:“我记得你在学校组织的文艺汇演上拉琴,女生议论你,男生嫉妒你,你的名字传遍整个学校。”
“有那么夸张嘛?”
简觉深盘腿坐在床铺一角,笑眯眯地看着阙眠。
“有啊,我和你一起上下学,很多同学向我打听你。”
阙眠说。
“你怎么说的?”
简觉深问。
“如实说,告诉他们你的名字和班级,以及简老师是你妈妈。”
阙眠说。
“专门给我找麻烦是吧,眠眠。”
简觉深站起身,走到墙角,弯腰拿起琴盒,拾起琴弓试两下音准,撩一下不存在的燕尾服衣摆,挺直脊梁面向阙眠,“来,哥带你追忆似水流年。”
阙眠看着简觉深拉琴的侧影,思绪拉远,再远,远到记忆像是即将崩断的棉絮——他站在拥挤的人群中,身着宽大的校服,膝盖余留昨夜罚跪的青紫,脑海里满是阙山樱的哭喊尖叫,因缺乏休息垂坠的眼皮,被一阵清新的旋律唤醒。
简觉深站在舞台上,悠扬的曲调通过音响设备响彻云霄。
阙眠仰头,阳光照在脸上,他睁大眼睛,心头蹿出一个突兀的念头:
如果他死在这一刻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Oi,给个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