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听吗?”
简觉深放下提琴,不好意思地抿唇,“太久没拉琴了,手生,有几个音节不在调上。”
“好听。”
似是窒息的溺水者被强硬地拖上岸,阙眠深吸一口气,肺部舒张,卸下沉甸甸的包袱,回到现实,“四楼的办公室我留给了后期部,明天我带你参观。”
“好。”
简觉深扣上琴盒,问,“阙阿姨……最近怎么样?”
他担心惹阙眠难过,极少提起阙山樱,阙眠则将伤口捂得严实,装作无事发生。
“和以前一样。”
阙眠说,沉默半晌,气氛凝结。
简觉深也缄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阙眠突兀地开口:“比以前严重些。”
浓密的睫毛垂落,遮盖漆黑的瞳仁,阙眠的拇指和食指揉搓睡衣边角的压缝线。
他不是感情外露的人,说话语气平直,几乎没有起伏,习惯性板着脸,高兴时微微翘起唇角,不高兴便轻蹙眉宇,像压抑多年的火山,又似海面独行的帆船。
“有多严重?”
简觉深问。
阙眠说:“很晚了,简哥,休息吧。”
他钻进被子,脊背贴近墙壁,给简觉深留下一大半床铺。
简觉深望着装鸵鸟的阙眠,叹一口气,来日方长,倒也不急这一时。
他走到床边,挨着阙眠躺下,说:“什么时候换的新床?”
“去年。”
阙眠说,“简阿姨把我的行军床扔掉了,非要换这张床。”
平淡的语气透着一点点稚气,宛如小孩向哥哥告状,“那张行军床没有坏,还能睡。”
“万一坏了摔到你,得把我妈心疼死。”
简觉深说。
“简哥。”
阙眠侧过身,面朝简觉深,语气认真,“我很高兴你回来,简阿姨很想你,我也是。”
简觉深被这一出弄得浑身僵硬,脸颊热烫,心脏停跳,明知道阙眠是单纯的感谢,他却止不住往暧昧的方向无限延伸。
“简哥?”
阙眠见简觉深不回应,疑惑地抬高尾音。
“我、”
简觉深拉起被子盖住阙眠的头,恶狠狠地说,“知道啦小孩,就你最会讲话。”
他仰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无力地捂住脸庞。
片刻,身边的阙眠呼吸节奏均匀,没心没肺地进入梦乡。
简觉深侧过身,伸手,指尖拨开阙眠额角的碎发,无声地做口型:
【我也想你。
】
清晨七点,手机闹钟准时鸣响。
阙眠摁灭闹钟,睁开眼睛,头脑空白地发了一会儿呆,半坐起身。
第一瞳术师,一双诡异金瞳,能看透世间一切。一朝穿越,居然成了个瞎子?笑死,谁说瞎子不能逆风翻盘,别人瞎是真的瞎,她瞎是扮猪吃虎。看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论是抛弃原主的未婚夫,还是弄瞎原主双眼的渣男,通通不是她的对手!沈清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本以为与永安王之间的婚事不过是一场互利互惠的交易,却不想,传闻中,冷漠不近人情的王爷,却对她一往情深沈清瞳想做我夫君,三从四德了解一下?顾清之为了夫人,立刻去进修男德!...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