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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眠接过毛巾,擦去面颊水珠,说:“我没这么胖。”
“神似。”
简觉深看着镜子里的阙眠,评估道,“你确实该长胖点。”
他的审美契合了老一辈的传统价值观,“胖点好看。”
阙眠怀疑地捏一捏手臂肌肉,即使工作繁忙,他并没有落下健身,当下身材匀称,比不得简觉深健硕,也算不得瘦弱。
简觉深顺手将毛巾挂在墙上,将阙眠挤到一边,弯腰洗脸刷牙。
腰腹处猝不及防搭上一只温热的手,柔韧的掌心拂过皮肤,撩起一片紧张倒立的汗毛,耳畔响起阙眠羡慕的声音:“简哥练得真好啊。”
被突袭的简觉深哭笑不得,他叼着牙刷,反手握住阙眠掐弄的手,斜睨他。
阙眠讪讪地松开,两人关系太过熟稔,他偶尔忘记分寸。
镜子里的阙眠转身离开,简觉深吐掉泡沫,打开凉水,将脑袋埋进洗手池降温。
这小兔崽子,简觉深暗骂,就会瞪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乱撩拨。
一无所知的阙眠钻进被窝,滚到靠墙的位置,须臾沉入睡眠。
再睁眼,已是晌午,身边的位置床铺冷凉,空气中飘来葱花鸡蛋饼的香气。
阙眠打个长长的哈欠,头脑空白地盯着天花板缓神。
防盗门“咣当”
一声响,出门遛弯的简独芳提着菜篮踏进玄关,压低声音问:“眠眠醒了吗?”
“没呢。”
简觉深用锅铲将鸡蛋饼翻面,“昨晚阙阿姨……”
“我听说了。”
简独芳说,“吓到眠眠了吧?”
“他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会吓到。”
简觉深说,“听他讲,阙阿姨不是第一次发病。”
他把蛋饼铲到瓷碟里,右手端起碗往油锅里倒蛋液,“你该问有没有吓到我。”
“你三十多岁的人,怎么会吓到。”
简独芳嫌弃地说,“起开,别糟蹋我的厨房。”
“偏心!”
简觉深被简独芳赶出厨房,不满地控诉。
“你去法院告我啊。”
简独芳干脆利落地关门,将儿子的抱怨挡在外面。
简觉深转身,和笑盈盈的阙眠四目相对,他大度地耸肩:“习惯了,有妈的孩子像根草。”
“你做的什么饭?”
阙眠问。
“鸡蛋饼夹老干妈,我在国外常做。”
简觉深说,“我妈说,乞丐才这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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