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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和午饭合成一顿,三人简单吃完,退房离开。
阙眠开车捎蔡曦回市区,副驾驶的简觉深说:“眠眠,你下午有安排吗?”
“去六院。”
阙眠说。
后排的蔡曦瞪大眼睛,问:“北医六院吗?”
“嗯,我妈妈在那住院。”
阙眠说。
蔡曦沉默不语,北医六院,全国唯一的三甲精神专科医院,联想到去年阙山樱来公司闹事,算是情理之中。
“我想找一家疗养院,送我妈过去长期居住。”
阙眠说,“我工作忙,不想时时刻刻……”
声音逐渐低弱,“处理她的烂摊子。”
“眠眠,能做的,你都做到了。”
简觉深说,“不用感到愧疚。”
“是啊,阙总。”
蔡曦说,“专业的疗养院照顾得周到全面,对阿姨和你都好。”
阙眠叹一口气,心头坠着沉重的包袱。
阙山樱是横亘在他头顶的山峰,无论清醒还是疯癫,庞大的影子笼罩着阙眠,无限向四周漫延,逃不脱,躲不掉,又离不开。
将蔡曦放在离家不远的路口,汽车重新汇入车流,往六院开去。
简觉深说:“实在不想送疗养院的话,我可以帮忙照顾。”
“照顾我妈?”
阙眠说,“你在她眼里,是小三的儿子,她恨不得你去死。”
他打一把方向盘,驶入六院停车场,温和的语气陡然转变成尖锐讥诮的腔调,“自我爸出轨那日起,我妈已经疯了。”
“眠眠。”
简觉深解开安全带,身体侧坐,面朝阙眠,在停滞的狭窄车厢内,温柔地撕开阙眠陈年的伤疤,“你从没详细和我说过当年你爸妈闹离婚的细节,我想知道,能告诉我吗?”
阙山樱和全逸在阙眠五岁时离婚,闹得天崩地裂不可开交,小三楚红燕大着肚子,陪全逸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阙眠当时也在。
阙眠也在。
尚且五岁的男孩,乖巧地跟在母亲身后,行为规矩,面无表情,比同龄人早熟得多。
黝黑的眼珠倒映着父母争吵的画面。
母亲崩溃垂泪,父亲无言以对的场景,阙眠司空见惯。
他看过千百个相同的回合,有着同一个结果——全逸迫于压力让步,阙山樱大获全胜。
这一次,全逸不再让步,他净身出户,奔赴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阙眠转动眼珠,余光落在大肚子的女人身上,她叫楚红燕。
有别于传统的狐狸精形象,楚红燕长了一张硬朗的方脸,她不及阙山樱半分美丽,浓眉大眼,强壮挺拔,像一名女战士,伫立全逸身边。
“小孩。”
楚红燕朝阙眠招手,“你不无聊吗?”
明晃晃的好心夹杂着挑衅,她表现得爽朗大度,对全逸说,“小全,你把眠眠带走,这么小的孩子看你们吵架,不利于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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