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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又怎么样?”
清俊的男人眸光如剑,宽阔的肩膀为全秋果撑起保护的屏障,语气不容置疑,“上车。”
全秋果磨磨蹭蹭地坐进车里,双膝并齐,腰背挺直,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地僵坐。
阙眠关闭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一把方向盘拐出停车位。
全秋果看着倒车镜里阙眠冷峻的眉眼,诚惶诚恐又惴惴不安,喉咙仿佛堵了一团棉花,满腹言语难以表达。
“秋果的论文怎么样?”
简觉深主动递出橄榄枝,和全秋果闲聊。
“我改完了,昨晚发给导师看。”
全秋果说,“导师还没回复。”
“我和你哥哥明天去横店出差。”
简觉深说,“我没去过横店呢,你去过吗?”
“去过一次。”
全秋果说,“碰见我哥访谈。”
“哦?展开说说。”
简觉深说,“你哥做访谈是什么样子的?”
“认真。”
作为戏文专业的大学生,全秋果的词汇量不该如此贫瘠,但和阙眠同处一个空间内,她不由自主地矮化为嘤嘤学语的幼儿,一个一个词往外蹦,“专业,精准,细腻。”
“哥哥只在乎故事本身。”
全秋果说,“他选出和角色最贴合的演员,不考量这个演员的名气和粉丝量。”
“他是我们编剧理想中的老板。”
全秋果说。
“你来幸运星,你妈妈的中介公司怎么办?”
简觉深问。
“我妈说房地产快不行了,她准备把公司转手,然后退休。”
全秋果说。
“到了。”
阙眠踩一脚刹车,靠路边停车。
小区门口,等候已久的方脸女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开车门,和阙眠问好:“多谢小眠送果果回来,上楼坐坐吧,陪你爸聊两句。”
语气热络,似乎两人关系极好。
车窗降下一半,露出阙眠的半张脸,他说:“不了,以后别逼着秋果来医院打扰我妈,不欢迎。”
他踩一脚油门,汽车汇入车流,后视镜里倒映着楚红燕微笑的脸,以及背过身的全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