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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双眼,弓起腰背,蜷缩在桌子一角,诉说着泛黄的陈年旧事,“我不懂你妈妈娇气拧巴的想法,稍有不慎,便是劈头盖脸地辱骂。
她说话不留情面,我忍受了两年,大把大把掉头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我想要她把我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而不是她雇佣的仆人。”
全逸说,“但我拿了她家的钱,我不配谈尊严,连离婚,也由不得我作主。”
“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
全逸说,“你说我躲在红燕姐背后,对,她主意正,帮我报仇,我恨死你妈妈了。”
懦弱的男人翘起唇角,神经质地抠弄指甲,“2006年限产令公布,你姥爷破产,我买了两箱鞭炮,放了一个星期。”
“那是你们之间的矛盾。”
阙眠说,“纵使你有万种委屈,也和我没有关系。”
幼小的他夹在三个成年人的爱恨情仇中艰难生存,他没精力理清是非对错,只求消停的生活。
“可是眠眠,我们是父子,是一家人。”
全逸说,“看到你和果果相处融洽,我和红燕姐特别欣慰,你懂事……”
阙眠胃酸翻腾:“别把全秋果扯进来,她是无辜的。”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爸爸?”
全逸姿态卑微,眼含希冀,“你在你妈妈身边受苦了,我和红燕姐一直想把你接过来养,我不在乎你跟不跟我的姓,我是你爸爸,我们是一家人。”
“我不想要家人。”
阙眠说,多年积攒的失望潜藏于平缓的语调下。
距今为止,阙山樱和全逸离婚二十三年,扭曲畸形的家庭关系磨灭了他对亲情的所有幻想。
当下平静的生活得来不易,他像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一处避风的港湾,不想为旧事翻来覆去地内耗。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阙眠问出这场谈话的最终目的,“要钱,要我替你养老?果果说楚红燕打算转让公司,资产变现,而且果果已经大学毕业,有赚钱的能力,你不缺钱也不缺人养老,你要什么?”
“我在你眼里这么庸俗吗?”
全逸问,“我想补偿你。”
“补偿我?”
阙眠冷笑,“我看你是弥补出轨的愧疚吧?”
他不欲为母亲讨个说法,阙山樱自作自受,全逸是块扶不起的烂泥,两人的过去是本算不清的烂账,“我过得很好,不用你自作多情地冒出来补偿。”
他拉开门,“天色不早了,赶紧带秋果回家吃饭。”
全逸自顾自地打开饭盒,露出满满当当的牛肉干,说:“这是我做的牛肉干,你小时候很喜欢吃。”
他把饭盒往前推了推,低头不敢看阙眠的眼睛,“尝尝,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全逸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怒火冲垮理智,阙眠深吸一口气,指向门外:“滚!”
守在门口的简觉深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把将阙眠搂进怀里,轻拍腰背,柔声哄着:“不生气不生气。”
他侧跨一步,挡在全逸和阙眠中间,客气地对全逸微笑:“全先生,您看天色已晚,果果肯定也饿了,小孩不禁饿,您先带她回家吃饭。”
“爸,我、我饿了。”
全秋果配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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