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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原谅了。”
简觉深弯腰从小偷的裤子口袋摸出手机,扔给旁边等待的令嘉和,“物归原主。”
郑若海凑近阙眠,小声嘀咕:“你哥好牛的身手,练过吗?”
“他在意大利住了十年。”
阙眠说,“应该练过。”
“十年?他干什么的?”
郑若海问,“保镖?”
“……做生意。”
阙眠说。
“军火生意?”
郑若海开玩笑道。
阙眠耸肩:“没准儿。”
简觉深在警察面前表现得很是窝囊,他说:“我们是游客,待几天就走,不想惹事,您别跟我们计较。”
他掐住兜帽男的后脖颈,给人掐得翻白眼,“我们没遭受财产损失,这事就当没发生,行吗?”
畏首畏尾的姿态加深了亚洲人胆小怕事的刻板印象,警察不耐烦地摆摆手,转身离开。
兜帽男绝望地看着警察离开的背影,简觉深这息事宁人的处理方式,和那些帮派大佬无异,接下来才是正餐。
简觉深阴恻恻地说:“你的长相我记住了,以后会有人盯着你的。
偷一次,剁一根手指,明白吗?”
“这次……啊!”
清脆的断裂声顺着骨骼传入大脑,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兜帽男肌肉抽搐,却不敢喊出声引人关注,他深呼吸保持清醒,卑微地乞求,“对不起!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简觉深弯腰捡起匕首,刀尖挑开绑缚兜帽男手腕的皮带,说:“去吧,找个靠谱的医院。”
他和兜帽男全程用意大利语交谈,阙眠听不懂,只见简觉深拎着匕首,神态轻松地朝他走来:“都解决了。”
“什么?”
阙眠问。
“经过我的一番教育,小毛贼金盆洗手,重新做人,警察表示非常感动。”
简觉深说,“我等会儿跟贝蒂娜打电话,给咱们配一队保镖。”
随手将匕首扔进垃圾桶,他笑着问,“哥刚才帅不帅?”
“帅。”
阙眠说,“以后别再这样做了,很危险。”
他低头看躺在垃圾桶的小刀,“他有刀,你没有。”
“刀算什么。”
简觉深不以为意。
“所以你用过更危险的武器?”
阙眠探究地问,“枪?”
“嘘——”
简觉深搂住阙眠的肩膀,制止对方旺盛的好奇心,“再问下去,就不礼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