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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比赛评分是——幸运星队25分,海生队24分,幸运星险胜一分!”
袁洽举起七彩胖星星logo,晃了晃,“下一站西西里岛!
最后三天行程,大家要加油啊!”
简觉深愤愤不平地嘀咕:“要不是教练不准参与比赛,怎么可能只赢一分。”
意大利本土和西西里岛直线距离仅三公里,却迟迟未修建大桥通车,众人只能乘坐轮渡前往。
热爱显摆知识储备的令嘉和又支起了他的科普小课堂:“你们知道为什么没修成跨海大桥吗?”
“为什么?”
邱景璋凑到令嘉和旁边捧场。
之前他认为令嘉和是油腻自大的中年老登,经历过简觉深“要分不要命”
的魔鬼式冲浪训练,他深刻意识到愚蠢肤浅的老登比黑心黑肺的笑面虎强得多。
“因为没钱。”
简觉深说,“西西里岛拢共五百万人,为这点人不值当花费重金修桥。”
他透过舷窗,怀念地看着岛上错落有致的建筑群,手指敲打玻璃,“那是墨西拿市,我来这边的第一个落脚点。”
“你待了多久?”
阙眠问。
“一年,那里有良好的深水港,用来配送大宗货物。”
简觉深说,“是个钱多事少的肥差。”
“后来我又去了巴勒莫和卡塔尼亚。”
简觉深说,“我回国前,把这三个港口的联系工作交给了保罗,不知道他做得怎么样。”
“嘀呜——”
伴随悠扬的汽笛声,轮渡靠岸。
看清岸上一字排开的黑衣人编队,和正中央花里胡哨的保罗·罗朗,简觉深眯起的眼睛骤然睁大,脏话堵在喉咙口,险些把自己憋死。
“简哥?不走吗?”
阙眠拽简觉深的袖口。
“走。”
简觉深深吸一口气,说,“保罗性格跳脱,像条牵不住的哈士奇,他讲话不着调,你一个字儿都别信。”
“哦,我们要去拜访保罗吗?”
阙眠问。
“他就在岸上。”
简觉深抬手指向正前方,“那个金毛鹦鹉。”
保罗穿了一件缀满银色亮片的外套,金发大背头,昂首挺胸沐浴在地中海灿烂的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甫一上岸,简觉深侧身挡住阙眠,眉眼沉冷,保护欲旺盛。
“亲爱的里奥大哥!”
保罗握住简觉深的手,用力上下摇晃,笑容浮夸,感情充沛,脑袋凑上来就要给简觉深一整套贴面礼。
“离我远点。”
简觉深嫌弃地推开保罗,拉着阙眠后退保持距离,避免他们被这只自来熟的金毛鹦鹉占便宜,他回头对阙眠说,“这是保罗·罗朗,贝蒂娜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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