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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眠问。
不是,简觉深很想反驳,那场游戏的持枪人不是阙眠,是某个身高近两米的东欧大汉。
他当时的反应也不是现在的坐以待毙、予取予求,而是满腹算计、伺机而动。
阙眠将枪口抵在自己太阳穴,语速缓慢,动作亦缓慢,时间仿佛摁下延迟键,在简觉深的眼瞳里一帧一帧慢放。
他握住阙眠的手,掌心的冷汗让两人同时震颤,简觉深软弱的声音近乎哀求:“别……”
“是这个感觉吗?”
阙眠摁下扳机——“咔哒”
。
是空枪。
灿烂的炫光,像原子弹爆炸隆起的烟雾,为简觉深的视野罩上一层绮丽又惊悚的蒙版。
心脏停滞,猛然蹦跳,颈椎和后脑似是被棒球棍击打,尖锐的耳鸣凝成细线,简觉深痛苦地抽气,他握紧阙眠的手,呢喃:“别吓我,眠眠。”
“感受到了吗?简哥。”
阙眠放下手枪,反手握住简觉深的胳膊,给予强硬的支撑,“我是这个感觉。”
简觉深看着阙眠,尚未从对方枪抵额头的恐怖画面中苏醒,背后涔涔的汗水被秋风吹拂,不由得瑟缩。
“你不能再回意大利了。”
阙眠说,“你不能姓罗朗,不能从事危险的行当,不能做黑帮头子,你只能安全健康地待在国内,待在我身边。”
他擅自替简觉深做决定,倾巢而出的控制欲桎梏简觉深的四肢,将其裹成一颗密不透风的茧。
“好。”
简觉深温顺地答应,迟钝的大脑方才想明白,许是保罗和阙眠讲述了过去的琐事,把阙眠惹得应激,找他闹脾气来了。
轻而易举得到承诺,阙眠眨眨眼睛,缩回了原本的壳子,他掏出手帕,擦拭简觉深额头的汗,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简觉深暗中抽走阙眠手里的左轮手枪,随手扔进花圃,“刚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尽想些笨办法做事,以后不会了。”
“不对,以后也没机会做了,没有以后。”
简觉深嬉皮笑脸,伸出手指,“拉勾?”
阙眠说:“拉勾。”
两人像小孩子缔结契约一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嘻嘻哈哈重归于好。
旁观的保罗看得快要犯心脏病,平日疯归疯,他从没想过用俄罗斯轮盘赌威胁其他人,能被里奥看上的人,果然不一般。
“眠眠,你上楼挑房间,我和保罗聊两句。”
简觉深说。
“好的。”
阙眠说。
保罗望着阙眠上楼的背影,被简觉深踩着肩膀踹倒在地,脚下踉跄,他绝望地喊:“我什么都没说!”
“我给你小子紧紧皮。”
简觉深冷笑。
绵软的拖鞋趿拉地板,发出毛绒绒的摩擦声。
阙眠踩着一双灰色的布艺拖鞋,迈步上楼,推开走廊窗户,聆听保罗的惨叫。
阙眠选择了主卧隔壁的客卧,他打开行李箱,拿出笔记本电脑,浏览国内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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